尽管昨天晚上贝丝对她进行了令人发指的惨无人道的骚扰,今天一早薇罗妮卡依旧很早就醒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下那一圈浓重的像是没有晕开的眼影一样的黑眼圈,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外面的天气依旧是阴云密布,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不由的为神奇动物保护课感到些许的担心,要知道她绝对不想再一次被瓢泼的大雨浇的像是一只秃毛鸡。
距离早餐还有一段时间,看着贝丝那睡得就好像几十个世纪没有苏醒过的脸颊薇罗妮卡很快就放弃想要叫醒她的的想法。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心里总是隐隐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慌乱感。自从遇到了那个贝克,薇罗妮卡就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隐藏的很深的圈套中。就好像自从第一次见到帕克·贝克的舞会后,她就再几乎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人,即使他们同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薇罗妮卡甚至几乎都要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可是,这一次的魁地奇世界杯上,那个神秘的就像是霍格沃兹里密室一样的帕克忽然出现在包厢里,脸上挂着一种高深莫测却不禁让人胆寒的笑容。甚至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就会清晰的浮现出那样让人遍体生寒的笑。
魔法部的官员们这些日子简直要被那个忽然出现在天空的黑魔标记忙昏了头,预言家日报的整整三版都在撰文批评着他们办事不力。斯基特当然是这些尖利的文字首当其冲的发表者,如果不是曾经看过她如此开放的一面,薇罗妮卡甚至会以为她是一个带着老式眼睛只穿深色裙子的老古板。所以,她实在是很难不去把帕克的忽然出现和那个标志联系到一起去,尽管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些可笑,一个默默无闻的六年级和一个谈其色变的大魔王,就算是巨怪都明白这样的两个人是完全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或许她和大部分人一样,对于那个突然出现的标记和那一群带着兜帽的黑衣人感到了一丝惶恐和担忧。
上午的占卜课让她原本就十分混乱的大脑再一次变得混沌不堪,特里劳妮教授那副神神叨叨样子和开学以来的第一份作业让她有了一种想要砸烂面前的水晶球的冲动。
“哦,我的孩子!你看上去不太妙,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她的突然地出现让薇罗妮卡吓了一跳。
“对不起,教授,你说什么?”太阳穴突突的向外胀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的想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薇罗妮卡看到特里劳妮教授的表情不太好。厚厚的镜片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眼神,可是,她始终能够感受到即使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后,好像那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这样的想法让她起了一身的冷汗,薇罗妮卡下意识的转过头,顺着特里劳妮教授的目光望去,她只看到了坐在后面的德拉科有些担忧的目光。
可是特里劳妮教授却根本没有回答她的话,似乎她刚刚并没有向她提问一般的站在那里嘴里不停地迅速的说着什么。很难听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既不像是英语,也不会是德语,总之这样的神情确实让薇罗妮卡从脚下开始觉得有些发冷。
“头发,许多的头发,紧紧地缠绕着你。婚礼,神圣而可怕的婚礼。”
“孩子,你知道头发预示着什么?”这一次薇罗妮卡很难不去听清她到底问了些什么。
“烦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