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薇罗妮卡正在接受希尔老师的关于女性奥秘的授课的时候,寝室的房门被敲得好像是一个战鼓一样响。
“该死的!谁在那里!”贝丝小姐难得的享受一下指导别人的美好时光,总是有那么些个不愿意享受生活的人来找她的麻烦。她一脸愤恨的打开了门,惊讶的发现级长弗林特正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梅林保佑,但愿他没有听到那句该死的,可是他的表情好像在说,除了那句该死的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到礼堂里去,马上,希尔小姐。不要让所有的人都在等你,要知道我已经敲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房门。你居然都没有听见,我希望两分钟后,你和安德森小姐就已经到达了那里,而不是在所有的人都到达了以后再看到你们两个悠闲的身影。”然后寝室的们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哦,梅林啊,要知道单单是你自己就足足说了两分钟的话。或许还是魁地奇更适合你!而且你应该好好地学学数数了,我敢保证你仅仅只敲了两下的门,而且声音大的就连聋子都能听到!”贝丝小姐一边自言自语的抱怨弗林特粗鄙的态度,一边催促着她的学生还在发蒙的薇罗妮卡。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布雷斯?”贝丝很明智的在阻止了安德森小姐要出门前例行的一系列的,譬如梳好头发,换件得体衣服,喷上几滴香水后的动作后,很成功的在两分钟之内赶上了正在朝着礼堂前进的人群。
布雷斯扫了一眼还穿着拖鞋的正在给自己的滴着水的头发甩烘干咒的薇罗妮卡慢悠悠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被人袭击了!”
“斯内普教授?”
布雷斯拼命忍住想要给她一个白眼的冲动,不断地告诉自己对待小姐要礼貌,即使是一位类似于小姐的物体也要保持礼貌:“是布莱克!”
“那是谁?一个斯莱特林?”厄运之神的春天</a>
“我说贝丝,你难道都不看报纸的嘛?还是说希尔家族已经穷到订不起报纸了?虽然我不指望你的大脑里储存一些一个贵族少女应该掌握的关于那些为数不多的最基本的贵族应有的资料,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记得赞比尼这个姓氏。”
“哦,布雷斯,这只是一个玩笑,我原本以为你是斯莱特林里最有幽默感的绅士,可是现在看来……”
布雷斯咬着牙在接收到贝丝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虽然我很怀疑你的真心,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没有人比一个赞比尼还有幽默感。”
“那么,哈利·波特呢?他死了嘛?”
“哦,德拉科,这个问题或许应该由你来解答比较好,我的牙有些疼。”布雷斯觉得现在最疼的要数他的脑袋。
“希尔小姐,我想如果的眼睛没有瞎到和救世主一样需要配副眼镜的话,你应该看到他正和那两个上不了台面的跟班就走在你的右前方!”德拉科觉得自己简直是越来越善良了,换做平时他一定会鄙视自己居然会回答这样愚蠢的问题。
直到邓布利多出现在礼堂里薇罗妮卡仍然没有弄干她的头发,要知道她今天由于情况的特殊,根本没能来得及抹点儿保养头发的营养品。而且她老是觉得自己的身上仍然有一股子该死的南瓜派的味道,她发誓,这辈子她都不会再碰这种恶心的植物一下子。至于那个小格林格拉斯小姐,薇罗妮卡暂时不想让她影响到自己的心情。要知道贝丝老师说过,女孩子在这个时候是绝不能生气的,不然就会血流成河一发而不可收拾。她挤到艾瑞斯的旁边,把脑袋靠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高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哦,艾瑞,你知道嘛,我差点儿就要死了。借我靠一会儿。”
艾瑞斯还没来得及问一问眼前的少女到底是怎样死里逃生的,邓布利多就开口打断了他,该死的老头子!重生之第一秘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