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我觉得我无比的亏欠白月曜,因为他每次向我提出亲热的时候,我都会拒绝他,可是,我不想叫他知道我身上有伤,否则他肯定会担心,而且红婉宜现在跟我成了好朋友了,若我将她的好意出卖,那我就跟现代的我的那些朋友无二样了。
坐在镜子前,白月曜又想为我梳头了,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李麽麽说,白月曜是太子殿下,若传出去肯定会叫白月曜的颜面尽失。
“我自己来吧。”说完我便拿过了梳子,白月曜的表情顿时有些失落,但是他也没在说什么。
“蝶儿,你都学了半个月礼仪了,也差不多了吧?今天就不要去了。”白月曜说完就从背后紧抱住了我。
“可能是我太笨了,所以李麽麽说,我还要在学半个月呢。”
“谁说我的蝶儿笨了?我不管,今天早朝回来我要见不到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月曜说完就咬了下我的耳垂,顿时我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白月曜的唇贴在我的脖颈处轻吻着,一种更大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可以感到到白月曜与我的喘息声都不均匀了。
他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衣服内,抚摸着我的浑圆,我想拒绝但是却全身瘫软无力。
“太子殿下,早朝的时间到了。”宫女在外的传唤打断了我与白月曜的亲密,我迅速缓过了神,而他也将手抽离了我的胸前。
他邪魅的一笑,随后轻吻了下我的脸颊:“记得,等我早朝回来,我带你出宫玩去。”
想到玩,我不禁高兴的点了点头,因为这些日子,我除了学礼仪,就是学礼仪,简直无聊死了。
我起身直接去了红婉宜的房间:“姐姐。”
“妹妹来了?今天这么早啊。”
“不是的,姐姐,今天妹妹要请一天假。”
我说完,红婉宜的脸色顿时微微一便:“怎么了?是因为妹妹觉得近日太辛苦了么?还是觉得李麽麽太苛刻了?所以妹妹不想学习了?”
“不是的……”
“若蝶妃娘娘没有学习的持久性,那老奴就请蝶妃娘娘另觅他人学习吧。”
李麽麽明显很是不高兴,我觉得李麽麽说的没错,她每天辛苦的教我礼仪,而我为了出去玩就要不学了,确实是我太过分了。还有我也不能说是白月曜要带我出去玩,否则红婉宜的心理肯定不好受,没办法,看来我这次要白月曜鸽子了。
“对不起姐姐,李麽麽,请李麽麽在教我礼仪吧。”
如此纯朴的蓝蝶儿,不禁要说她有些傻了,其实,红婉宜与李麽麽进半个月都在变着相的殴打蓝蝶儿,至于礼仪方面蓝蝶儿也早已学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红婉宜还想在折磨蓝蝶儿而已,便故意拖延时间了。
今次,红婉宜就知道蓝蝶儿请假定是想跟白月曜约会,所以她才不会趁了蓝蝶儿的意,而且她也知道,蓝蝶儿为了隐藏自己的伤势,已经半个月没和白月曜**了,对于蓝蝶儿对红婉宜的好,红婉宜并不知感恩,反而觉得蓝蝶儿这是活该!
见到蓝蝶儿答应了今天的训练,红婉宜便看了李麽麽一眼,随后坐在了椅子上,李麽麽拿了一个特制的蒲团出来,垫在了红婉宜的面前:“蝶妃娘娘,今天学的是跪姿。”李麽麽说完,蓝蝶儿根本不看蒲团所放置的位置便想跪下了,她哪知,她跪下的人正是红婉宜呢?
在蓝蝶儿跪下的那一霎那,顿时眉头紧锁,额头冒出了些冷汗,那蒲团里面装的全部是石子,但蓝蝶儿仍没有一声的抱怨,因为这已经是轻的呢,她们前几日折磨的蓝蝶儿更狠!
“蝶妃娘娘,下跪这种礼仪,在哪都有可能会发生,偶尔也有可能在石子路上跪下,所以……”
“我明白。”蓝蝶儿说完便微微一笑,无疑蓝蝶儿没有任何起疑,不知道她是否太过好心了呢?已经到达蠢的境界了,但是无疑她越是这样,就叫白月曜越是怜爱,不知道蓝蝶儿是否因祸得福了。
大约跪了半个小时,蓝蝶儿几乎已经忍耐不住了,此时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膝盖已经冒出了血,而红婉宜正在桌前悠闲的饮着茶。
蓝蝶儿想挪动下身体,李麽麽上去就是一鞭子抽在了蓝蝶儿的身上,蓝蝶儿依然只是咬了下嘴唇,没有叫出声,因为好心的蓝蝶儿不想叫红婉宜知道自己很痛苦,她怕红婉宜会自责。
她哪知,她越是痛苦,红婉宜就越高兴,此刻的红婉宜恨不得蓝蝶儿的双腿跪断了才好了,这样她就在也无法跟着白月曜东奔西走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今日早朝很快结束了,白月曜高兴的带着黑漠翼与蓝云澈向着自己的寝宫出发了,无疑他一推开蓝蝶儿的房间,并没有看到蓝蝶儿,他就有些纳闷了。
莫非?
“来人啊!”白月曜顿时内心憋闷了口气。
“太子殿下……”
“蝶妃呢?”
“在宜妃娘娘的卧房。”那宫女说完,白月曜脸色大变。
他相信肯定不是蓝蝶儿故意爽了自己的约,而是红婉宜定是缠住了蓝蝶儿不叫蓝蝶儿离开。
“贱人!”白月曜顺口的一句话,叫蓝云澈与黑漠翼实属意外,他们在想白月曜这句贱人是在骂谁呢?
“太子,是不是令妹……”蓝云澈好奇的问着白月曜。
“我不是在骂蝶儿,云澈跟漠翼,一会我带你们到红婉宜的房间,进入后,无论你们看到什么都不可生气。”白月曜一直都不敢去看蓝蝶儿是如何被虐待的,他怕他自己会忍不住杀了红婉宜,他也知道,半个月下来,蓝蝶儿跟红婉宜的关系好了不少,若他真的弄死了红婉宜,蓝蝶儿定会恨自己!
蓝云澈跟黑漠翼听完白月曜的话后,内心顿时一紧,他们知道,看来一会定会在红婉宜的房间见到令人气愤的事情。
走到了红婉宜的门口,白月曜整理了下自己的内心,正好此时柳儿路过了:“太子殿下,蓝太师,黑将军。”
“正好,柳儿,你随我一同去宜妃那里吧。”
白月曜说完便推开了红婉宜房间的门,他此时所看到的,就是红婉宜坐在上座,而蓝蝶儿跪在蒲团上,李麽麽手中也拿着鞭子。
在仔细看看蓝蝶儿的脸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了,而且额头也出了许多冷汗。
白月曜的内心顿时无比的酸楚。而蓝云澈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向红婉宜下跪?黑漠翼也无法理清思绪。
白月曜握紧了拳头走向了红婉宜,蓝蝶儿注视到了白月曜紧握的拳头了,紧张的说道:“太子殿下。”其实蓝蝶儿想起来,但是若此刻她起身,无疑会栽倒在地。
“宜妃娘娘,令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为何要下跪?”蓝云澈质问的走向了红婉宜。
红婉宜此刻又装作了一张无辜的表情,蓝蝶儿便忙解释道:“哥哥,宜妃姐姐在教妹妹礼仪,所以并不是下跪。”
所有的人只是看到了表面的事情,那就是蓝蝶儿在给红婉宜下跪,但是实质的东西,大家根本没发现,那就是那个蒲团内另有玄机啊。
“蝶儿起来吧。”白月曜说完,蓝蝶儿并不敢起身,依然跪在蒲团上:“蝶儿?”白月曜有些奇怪为什么蓝蝶儿还不起身。
“你们快走吧,我还跟宜妃姐姐学习礼仪呢。”
听完了蓝蝶儿的话,白月曜的心理很是难受,他不知道红婉宜给蓝蝶儿注射了什么迷汤了,叫蓝蝶儿这么终于红婉宜,他哪知,蓝蝶儿正是在向红婉宜赎罪呢?她觉得是她硬插入了红婉宜与白月曜之间,所以她只能以自己的真诚来弥补红婉宜的空虚了,因为她不会对白月曜放手的。
白月曜看了蓝云澈一眼,毕竟蓝云澈是蓝蝶儿的亲哥哥,若要强行将蓝蝶儿带走,蓝蝶儿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哥哥闹,而自己就不同了。
蓝云澈会意的走到了蓝蝶儿的身旁,一把拉起了蓝蝶儿,这一拉……
他们才注意到此刻的蒲团下已经全是血了。
顿时,蓝云澈已经楞住了,黑漠翼也向后退了两步,只有白月曜仍然表情未变,但是他尽量避免看那蒲团上的血迹。
蓝蝶儿此时的膝盖弯曲根本无法站直,一下子就瘫软了,幸好蓝云澈已经缓过神来,扶住了蓝蝶儿。
“柳儿,扶蝶妃回去。”
“太子殿下,你……”蓝蝶儿已经知道东窗事发了,她怕,白月曜会拿红婉宜出气。
“柳儿!扶蝶妃回去!”白月曜根本没理会蓝蝶儿的话,而是带有几份怒气的吼着柳儿。
蓝云澈小心翼翼的将蓝蝶儿交给了柳儿,蓝蝶儿哪能那么乖的离开?
“太子殿下,可否与蝶儿一起回去?”蓝蝶儿这么说,无疑是怕白月曜会对红婉宜不利,可是在红婉宜看来,这无疑是蓝蝶儿在诱惑白月曜,在向自己示威!
“是啊,太子殿下,可能妹妹现在需要太子殿下呢?”红婉宜微笑的说着,蓝蝶儿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了,此时蓝蝶儿若强行喊白月曜陪自己回去,无疑就是好似在告诉红婉宜,白月曜只属于自己。
她愧疚的看了红婉宜一眼,随后又看向了白月曜:“太子殿下,姐姐对蝶儿真的很好!”
听完蓝蝶儿的话后,白月曜紧握了下拳头,随后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知道,蝶儿先回去吧,我有几句话想和婉宜说。”
看到白月曜笑了,蓝蝶儿这才松了口气,安心的一瘸一拐的跟着柳儿回了房间。
见蓝蝶儿离开了,白月曜的表情顿时阴森恐怖了起来,他挥了下手,黑漠宜便会意的关上了红婉宜房间的门。
“太子殿下,今天怎么有空来婉宜房间了?”红婉宜问着白月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