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萧鱼儿迷蒙着眼睛,娇憨的竖起右手食指。
“今天是你的初吻?”君天涯抱着一丝希望问。
“不是。”萧鱼儿用力摇头。
萧鱼儿说的是以前的君天涯,她和以前的君天涯吻过无数次,而君天涯却误认为,除了他还有一个人。
“谁?”他目光不善逼问。
“你!”萧鱼儿脸上绽放了大朵的笑容,美艳如盛放的玫瑰。
“除了我的那一个!”君天涯的脸色黑了又黑。
“你!就是你!”萧鱼儿笑的天真又娇憨。
君天涯又逼问了几次,萧鱼儿醉得一塌糊涂,回答的不得要领,君天涯越问越心烦,心里的邪气和邪火都越烧越旺,最后干脆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就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既然我认定了你,我总要占你一个第一次!”他气哼哼的咒了一声,长指作势去挑她的扣子。
“呃?你不许脱我衣服!”她赶紧去扯君天涯的手。
君天涯抓过她的手,扯到自己的身后压住她,“别动!再动我扔你下车!
“你又凶我!”萧鱼儿指着他的鼻尖控诉。
“等会儿还有更凶的!”他语气不善,张唇便将她的耳垂含在口里,狠狠咬了一口。
“唔!好痛!”萧鱼儿挣扎。
“唔……”萧鱼儿身子一缩。
“乖!告诉我,这里被人碰过吗?”君天涯把唇凑到萧鱼儿的耳边低语。
“没……”萧鱼儿剧烈的挣扎,逃脱他的掌控,像给电了一样猛的直起身子,直觉的一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打了君天涯一个耳光。
她迷迷瞪瞪伸手拽开了开了车门就踉跄着摔下车去。
君天涯捂着被打的发烫的脸颊暴怒,从小到大还从没人敢不怕死的打他耳光,她真是找死!
君天涯暴怒的下车,酒醉的萧鱼儿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君天涯伸手去扯她的手臂,萧鱼儿好像被烈火烧了,整个人都剧烈颤抖了一下,紧接着,用力甩掉他的手掌,她那样急切的甩开他,就仿佛他身上有什么可以传染的瘟疫。
君天涯的脸色黑的更加厉害,黑的好像轻轻捏一下就可以捏出墨汁来。
萧鱼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前,拼命想躲的离他远一些,可是她实在是酒喝得太多站立不稳,又摔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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