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玲玲和吴辉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着,此时他们心中后悔的无可救赎,他们后悔自己的嘴巴为什么这么贱,非要将自己往绝路上逼,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就连身为处级干部的吴辉也不例外,处级干部看似威风,但在某些人眼里连个屁都不是,现在看起來林锦鸿就是这某些人中的一员,想想,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一个省政协委员,被一个处级干部尊敬的喊首长,这样的人会是普通人吗,可笑的是自己两人,一直以衣取人,将林锦鸿看作是一个不懂事的土包子,三番两次的出言挑衅。
这世界是沒有后悔药买的,即使后悔的无可救赎也白搭,悄悄的退出人群,两人对视一眼,一声不响的离开臣寿大厅,吴辉两人不知道,他们又做了一件令他们后悔的事情,如果他们肯放下脸面,私下向林锦鸿和吴媛媛两人道个歉,以林锦鸿的气度,还真不会将这事放在心上,可惜,他们不声不响的离开了,错过了一次亡羊补牢的机会。
林锦鸿懒得再看捂着脸的郑立林,转向梁君,笑道:“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沒想到被人拉來蹭饭,遇到了你这小子,离开军队后越來越精神了嘛,”说完,拍了下他的肩膀。
梁君颇为激动,“能在这遇到首长,是梁君的福气,”他又将自己的父母以及陈茜一家人向林锦鸿介绍了一遍,等大家和林锦鸿打过招呼,现场又响起音乐声,跳舞的继续跳舞,梁君的父母将郑立林拉到一边安慰着。
梁君和陈茜招呼林锦鸿、沈媛、吴媛媛三人,林锦鸿嫌臣寿大厅里吵闹,一行五人遂出了臣寿大厅,來到隔壁的一个小房间,反正今天是陈茜的生日,俱乐部的这一层全由她支配使用,钻石会员的年费是贵了点,但是生日这边宛然是卡杜俱乐部的大老板一样,权力大着呢。
臣寿大厅,在林锦鸿五人离开后,一切恢复了正常,尽管出现了九年难得一见的骚乱,但对大家的影响好像不是很大,挨了一巴掌的郑立林,怀着对林锦鸿无尽的怨恨以及恐惧,仓皇的离开了卡杜俱乐部。
经过这事,他在湘省上流社会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湘省的上流社会。
“冯少,你看,郑委员挨了一巴掌后,好像天塌下來似的,落荒而逃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他,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呵呵,我可不认为林锦鸿是我的敌人,而且我也不想有这样的敌人,太可怕了,”冯天麟右手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悠然的道,“宇明啊,我们是朋友,不知有句话当不当讲,”
“冯少但说无妨,”听冯天麟说不愿做林锦鸿的敌人,凌宇明心中一颤,但马上想起陈尚虎來,他才稍稍放心,一直以來,凌宇明都将冯天麟看作是自己人,谁知这会儿竟是这样的答案,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冯天麟抿了口红酒,懒洋洋的道:“不是我泼你们的冷水,你们不是林锦鸿的对手,哪怕加上陈尚虎也不行,你先不要不服气,我慢慢分析给你听,去外面吧,这里人多,”说着端着酒杯,拉开臣寿大厅阳台上的门,两人一起站在阳台上。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你们人很多,从省里、市里到新康县,都有人,而且你们的人几乎把持着整个新康县的权力部门,潭州市也有近三成的市委常委跟你们走得近,省里又有组织部和副省长,人多是好事,但也是坏事,你们看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各有派系,比如,陈尚虎和王民两系根本拧不到一块儿去,这严重影响了你们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