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琼也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哪两个西装男,面上都是和善的笑容,德婶脸上虽然有点为难,但没有受到委屈的表情,也就放心下来。
可过了还不到五分钟,沙皮和靓坤大吵大闹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看什么看,你是不是想死?老子出来混这么久,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盯着看过的。是不是看我们兄弟不顺眼?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兄弟样衰?信不信我翻了你这间茶餐厅?”
沙皮正拉住其中一位伙计的衣领,用力的提了起来,脸上恶狠狠的表情,是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正在发飙。“啪啪”说完一个阴阳巴掌就扇在伙计的脸上,接着一拳就捶在伙计的小腹上,让伙计双手捂住肚子,大声的呼痛。
“啊…啊…好痛,痛死我了!”
在沙皮旁边的靓坤,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用力的敲在桌角上,“呯嗙”一声,啤酒瓶就只剩下瓶口一截,参差不齐的玻璃,让人看着心里都发寒。碎啤酒瓶指着正要上来帮忙的那几位伙计,怒嚎道:“谁敢上来,我给他放血,不信就尽管来试试。”
另外的几位混混,也纷纷的拿起啤酒瓶,只不过没有想靓坤那样敲碎,不过他们的动作,已经足以威吓到这几位伙计,纷纷后退,不敢再次贸然上前。而本来剩下的几桌客人,现在纷纷都在餐桌上扔下钱,找钱都不要了,绕着路从后门离开了。
德婶更是被沙皮和靓坤的突然发难吓得全身发抖,就她这么一个只会操持家务,专心管理好丈夫餐厅账目的小女人,对于这种混混,天生就有种惧怕的心态。以前沙皮和靓坤过来,最多就是收点保护费,吃上顿霸王饭,拿上几瓶啤酒,顺走几包烟,并没有做过什么太过份的事情出来。可今天不但动手打了伙计,居然还敲碎啤酒瓶,看来事情就不是简单的能够解决,这让德婶既是畏惧,又是担心。
坐在德婶身边的俩位西装男,脸上虽然也带着惊恐的表情,不过要是细心的观察,就能够看到他们俩人的嘴角和眼角微微翘起,这是高兴时才会有的表情。
冯奕枫眉头一皱,手握住了想要过去的超琼的玉手,阻止了她的冲动。其他人看不到西装男的表情,但他却注意到了。因为这两个人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为什么偏要坐在沙皮他们身边?明明就是跟德婶商量着什么,但在德婶拒绝后,为什么沙皮和靓坤他们会突然发难?还有俩个西装男的诡异表情,这中间是否存在着什么联系?在没有摸清楚之前,冯奕枫觉得应该静观其变。不过他也已经看到守在门外的安德烈和木云、刘山他们,对着他们微微摇摇头,阻止了他们进来。
正在厨房里工作的德叔,也听到外面发生了情况,跟另外俩位在厨房的帮工跑了出来一看究竟。可眼前的情况,让脾气和善的德叔,都不由火冒三丈。
“你们倒底想怎么样?”德叔一改平时的和善和慈祥,怒气匆匆的举起手中汤勺,指着正在殴打伙计的沙皮道:“平时我都是好烟好酒的招呼你们,每个月的保护费也都准时交付,为什么你们就不肯放过我?要是你们不给我活路,我也不怕跟你们说了,最多大家就一拍两散,我跟你们拼了。”
靓坤一抬手中的啤酒瓶,指向德叔,脸露狰狞道:“死老头子,想死我就成全你。”…。
德婶吓得已经哭了,走过去拦住德叔,呜咽道:“老莫,不要吵了,不要吵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呜呜呜!难道你就不顾我了么?呜呜呜!”
被德婶这么一哭,德叔就软了下来,沮丧的放下手中的大汤勺。毕竟不是作恶惯了的人,气势当然不及沙皮和靓坤这种整天就在道上混的傢伙凌厉。
沙皮和靓坤对望一眼,微不可察的笑了笑,眼睛却是扫了下一边一直云淡风轻坐着的那俩位西装男。沙皮向着德叔走前几步,毫无表情道:“德叔,大家都是老街坊了,你也关照过兄弟不少,我也并不想为难你。不过,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但我老大却不愿意。上次他慕名而来用餐,谁知你们这里的食物不干净,我老大只是想要你们赔偿点钱去医院,谁知德叔居然报警,还把我老大抓进了警察局,拘留了整整四十八小时才放了出来。所以我老大交代过了,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德叔这才想起前些天来的哪几个人,没想到居然会是沙皮的老大。当时为了这点事可是吵得不可开交,最后闹到要警察来处理。不过哪些警察也认识了这位老大,知道其人是劣迹斑斑,不由分说的就把人锁到警局里关了两天。只是没想到,沙皮他们会这么快就来报复。
沮丧颓废的德叔,被德婶扶着坐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道:“那么你们倒底想要怎么样?难道真想要了我这条老命不成?”
沙皮这下子客气了不少,好言劝说道:“德叔,大家街坊街里的,我沙皮也不想让你为难。不过我老大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就是你赔点钱,然后把这间茶餐厅关了,这样我老大就找不到籍口再去为难你。我刚才也听到德婶跟这两位先生商量,他们不是想要买你们这间茶餐厅么?不如你就卖给他们,这样你有笔钱养老,我也不用为难,一家便宜三家好,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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