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姜风刚进门发现屋里一片狼藉,唯一一台破旧的电视被砸得面目全非,姜风的妹妹姜玲坐在床上哭,脸上有些淤青,姜风的母亲也有点衣衫不整,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泪眼婆娑。看到这幅景象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姜风内心烧起,姜风的双眼闪烁着寒光。
“没事,没事。大不了我们搬家。饿了。妈给你做饭去。”看到姜风一脸的怒容,冰冷的眼神让姜风的母亲吓了一跳连忙起来安慰自己的儿子,这两个孩子是她现在的全部,哪一个出事都是她无法承担的。看到母亲蹒跚的起身收拾狼藉,姜风感觉鼻子有点泛酸,连忙帮助母亲收拾起来。吃过午饭之后,从姜玲的口中姜风知道了今天家里被人砸得经过。刚到中午的时候山鸡领着一群人怒气冲冲的踹开了姜风家里的门,然后对姜风的母亲大打出手,嘴里淫秽不堪,姜玲从外面回来也被拉进去打了一顿,发现姜风不在家,山鸡怒不可知,把姜风家里的东西全砸了。听到妹妹的诉说,姜风眼底寒光闪烁,不过脸上并没有表露什么。不断的安慰自己的妹妹,不希望这件事情对她的童年造成什么阴影。看到姜风把姜玲逗得哈哈大笑,姜风的母亲露出欣慰的神色,感觉这些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吃完无法之后,姜风并没有急着出门,而是在家里等着,到了傍晚的时候仍不见山鸡上门,姜风和自己母亲打了声招呼,说出去走走,姜风的母亲虽然担心,但看到姜风已经在家里闷了一个下午就没有阻止。姜风先根据记忆找到山鸡的住处,发现它不在。不过当路过李瘫子家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屋里的怒喝声引起了姜风的注意,然后看到山鸡被李瘫子的女儿拿着扫把赶出了屋,李瘫子的女儿今年十六和姜风同岁,但因为父亲瘫痪,早早的就辍学了,在附近的一个超市做售货员,虽然因为营养不良有点偏瘦,但身材很好,皮肤水灵灵的,相貌也十分的可人。山鸡这群流氓早就对李蓉蓉垂涎三尺,往常只是嘴上占占便宜,没想到今天跑进了人家家里去了。
李蓉蓉的父亲李良山是个退伍军人,听说去过太空参加过战斗,获得过一等功和战斗英雄的称号,但因为得罪了权贵,所以早早的退伍了,再一次意外中脊髓受到重创下半身瘫痪,而在李良山瘫痪之后,他的老婆和别人跑了,只留下李良山和李蓉蓉父女相依为命,没少被山鸡这样的地痞流氓欺负。。
“告诉你李蓉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不愿意跟我,明天我就带人把你家给砸了。知道俏寡妇家不?今天上午刚被我砸了,就是因为她们不识抬举。”看到满脸怒容的李蓉蓉,山鸡满脸的淫秽,口里脏话不断,然后转身离去。看到这里姜风眼底的寒光更胜,开始只是想教训下山鸡,让他以后别找自己的麻烦。姜风也不想惹事,毕竟凭他现在的实力,无法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安全。看到山鸡消失在街角,姜风转身离开。而正要进屋的李蓉蓉看到姜风转身的背影,有点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后回屋把门关上。姜风回去之后吃完晚饭,由于没了电视,姜风只好陪自己的妹妹玩了一会,等自己妹妹睡着已经九点多了,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带上头盔。不过并没有什么心思玩游戏,在村庄里转了转姜风下了游戏。然后蹑手蹑脚的开门走了出去。
“风儿干嘛去?”刚开门姜风的母亲似乎被开门的声音惊醒,望着门口模糊的身影问道。
“肚子疼去厕所。”姜风应了一句把门关上,整个贫民区只有一个公用的大厕所,所以一般起夜大号都要去这个公用厕所解决。姜风出门以后看了下四周有点静悄悄的和对面灯红酒绿喧闹的城市形成鲜明的对比,姜风先去荒山头把自己配置的草药拿了出来,然后从衣服上拔下一根针,这是姜风傍晚回去的时候在路边捡的。把针浸泡在药液中大概三分钟之后。姜风把针拿出来,把易拉罐放好,借助阴冷的月光,针的上面有一层绿莹莹的光芒在闪烁,姜风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向着山鸡家走去,发现山鸡并不在家,姜风在屋角的阴暗处蹲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姜风有点焦急,毕竟出来太久的话母亲会怀疑的。
就在姜风准备放弃明天再来时,山鸡跌跌撞撞的从远处走来,最后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明显是喝多了。姜风的双眼眯了起来,身体拱起藏在阴暗处,当山鸡从墙角走过背对着姜风是,姜风犹如幽灵一样的猛然站起,却没有引起一丝的声音,右手闪电般弹出,手里的针发出绿色的寒光,对着山鸡的脖子处得动脉扎下,针尖刚探入动脉中一丁点,姜风收针身体蹲下。山鸡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似乎被蚊子叮咬了一下,晃晃悠悠的转过身发现什么都没有,骂了一句,转身向着自己的家走去,看到山鸡进屋,姜风露出一丝森然的笑意。然后转身回家。
就在姜风转身之后,一个倩影从对面的街角走了出来,满脸的疑惑看着姜风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又看看山鸡家紧闭的大门,一脸疑惑的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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