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问道:“阿金斯,图纸统统不见,对你们的影响有多大?”
阿金斯摇头,说道:“不能说毫无影响,但影响也不是很大,我们只需再重新绘制图纸也就是了,只是,那些图纸落入旁人之手,他们完全可以仿造出我们现在做的这些研究!”
上官秀的脸色又沉了沉,不再多问,快步向外走去,同时说道:“对看守地下室的宪兵,一律严惩!”
辛继瑶和辛继成兄妹没有走出行馆多久,便被肖绝和吴雨霏带人拦阻住了,辛继瑶倒也不急于离开,从容自若地坐在马车内,好像没事人似的,但她身边的随从可都不知道跑哪去了,马车上,就她和辛继成,外加一名赶车的车夫。
等上官秀到来之后,辛继瑶从马车内不慌不忙的走出来,幽怨地看着他,问道:“上官大人强吻我还觉得不够,现在打算劫我回府?亦或是,食髓知味,终于知道了我的甜美?”
如此露骨的话,让肖绝和吴雨霏听闻都觉得脸红。上官秀可没时间和她绕弯子,他目光流转,扫向马车的四周,没有看到随行人员,他侧头问道:“再没有其他人了?”
肖绝上前,低声回道:“秀哥,我们追上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这辆马车,周围再无旁人。”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如此来看,辛继瑶是早有预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走到马车近前,直视着辛继瑶的小脸,语气笃定,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们已经出城了。”
“应该是在上官大人下令封城之前,就已经出去了。”
“你算计我。”
“上官大人算计我的次数还少吗?”
“呵呵!”上官秀怒极而笑,他抬了抬手,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掐住辛继瑶纤细的小脖子,他幽幽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这不也是被上官大人你逼的吗!”
“你,以为你还能出得了城吗?”
“上官大人可是要和我在这里动手?”辛继瑶环视左右,笑吟吟地问道。稍顿,她又道:“什么事情都要讲个证据,无凭无证,上官大人就想陷害一国之使者?”
我早该想到,宁南只是来风国摸底的,又何至于派出辛继瑶这等分量的大人物。上官秀眯了眯眼睛,又瞅瞅坐在马车内面色变换不定的辛继成,他侧头说道:“使者来访,我国又岂能让使者乘坐如此破旧之马车,绝,换辆新马车来,让使者移驾,换乘新马车。”
“是!大人!”肖绝答应一声,立刻把上官秀的命令传达下去。
时间不长,有宪兵赶过来一辆崭新的马车,而后走到辛继瑶近前,摆手说道:“辛将军,请移驾!”
辛继瑶悠然一笑,迈步向那辆马车走了过去,路过上官秀身边的时候,她低声笑问道:“上官大人以为我又是在声东击西,会把东西藏在马车里吗?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说完话,她仰面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大摇大摆的跳上那辆新马车,回头对辛继成说道:“三哥,既然上官大人对我们的这辆旧马车情有独钟,你就赶快让给他吧。”
辛继成苦笑着从马车上下来,跟着辛继瑶一并坐进那辆新马车。辛继瑶又从车棚内探头出来,对上官秀摆手道:“今天多谢上官大人的款待,只是不知道上官大人什么时候能来天京,让我也尽一份地主之谊。”
上官秀扬起头来,笑道:“我会去的,应该,也不会太久远吧。”
“如此甚好,我在天京,恭候大驾。”说着话,她乐呵呵地跺了跺脚。车夫甩鞭,赶着马车,扬长而去。
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肖绝凑到上官秀身后,问道:“秀哥,就这么放她走了?”
“没有证据,我们留不住她,反而还损了我国的礼仪和威信,得不偿失。”说着话,上官秀收回目光,随手一指那辆马车,说道:“把这辆马车拆掉。”
上官秀无功而返,这次他相信了辛继瑶的话,她的手下人已经带着偷走的图纸出城了,这次吃的哑巴亏,实在令人气闷。
宪兵把辛家兄妹乘坐的那辆马车,拆解成了碎木板,还别说,真在马车的底部找出个木箱子。
只不过木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四个字:白费心机。
看到宪兵送来的这张纸条,上官秀被气笑了,气恼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激动,和辛继瑶这样的对手斗,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不能有片刻的放松,要时时刻刻的绷紧神经,小心提防。一个人若想快速的成长,那么,就送给他一个强大的对手吧!
马车内。
看眼面无表情的小妹,辛继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上官秀这个人,睚眦必报,继瑶,你真不该为了那么几张破纸去主动招惹他!”
辛继瑶白了三哥一眼,说道:“三哥,我比你更了解上官秀,他是无利不起早,能被上官秀当成宝贝藏在家里的,那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