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震龙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王飞这才忽然说道。
同时摆了摆手,身旁站着的那名眼镜男子顺势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到了张震龙的面前。
“钱不多,算是给兄弟们的辛苦费,不过接下来想和张先生商量的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大买卖,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兴趣?其实我也知道,身份到了张先生这样的层次,钱这种俗物实际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是终究不能让张先生白白的帮我做事,所以该给的钱我是一定会给的,但是只要这事真的做好了。张先生,你可以得到我的友谊。”
王飞似模似样的说道,语气倒是颇为诚恳。
张震龙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心道一声来了,脸色则是堆满了笑容,毫不客气的接过了眼镜男递过来的支票,仔细的看了看后这才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这番做派自然让王飞的心里又是好一番鄙夷。
“王少有事尽管吩咐,我刚才就说了,能为王少做事,是我的荣幸。”
……
……
同样的夜晚总是有些不同的生活,有些人在寒风中苦苦的寻觅着一个可以栖息一晚的地方,有些人则抱着漂亮的女人在被窝里发泄着放浪的青春,王飞在这样的夜晚自以为隐秘聪明的想要密谋一些事情,却不知道,实际上他的一切作为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说到底也终究是个笑话。
而秦安逸则在这样的夜晚下肆意发挥着自己骂人的本领,宣泄着白天尚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的火气。
“你是一头猪吗!这样明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腿部的力量虽然是胳膊的三倍,可在速度上却要比手狈色的多!而攻击只要能够准确的击中要害,想要让一个人受到致命的伤势并不需要多么巨大的力量!也就是说,面对多人围攻的时候,多余的力量消耗是愚蠢的浪费!甚至有可能在关键时候要了你的命!你这个白痴!啊,请原谅我用词不当,我怎么能说你是一头猪呢?猪都要比你聪明得多!说你是猪实在是对猪的侮辱!”
站在讲台上,秦安逸唾沫横飞的对着教室里一名站着的军官大声嘲讽着,一整晚的课程已经结束,现在正是进入到了疑难解答的环节,不过在秦安逸的要求下,同一时间只允许一名军官提出问题,所以课堂上仍然显得极为安静,加凸显了秦安逸的声音在整个教室内四下飘荡。
“教官,我并不认为你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被多人围住,以少打多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保证自身所谓的攻击准度的,一旦攻击力施展不足,没有对敌人形成有效打击,很有可能让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站着的军官梗着脖子红着脸,粗声说道。
秦安逸可以骂他,他却不能骂秦安逸,因为在教室内秦安逸就是教官,而他们只是学员,军队里上级可以对下级呵斥,下级却绝不可以对上级有任何质疑。
令行禁止在这里被限拔高,是不容践踏的准则。
“那只能说明你的愚蠢和自我要求的懈怠,说明不了任何其他的东西。你可以坐下了,对于你的这个疑问我拒绝再进行任何解释,类似的问题我也不希望再次出现,这是浪费时间!你们只需要记住我教给你们的东西,然后深信不疑的把它们印刻在脑海中,这就足够了!”
秦安逸环视着整个教室,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