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退,她想躲,他已经不容她玩乐,手指插入她的发中,手掌扣住往后的脑袋,忘情汲取丁香。直到他感觉小腹抽紧,直到他身体每一处都因为渴望她而生疼痛,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自然而然双腿环勾上他的腰间。
他重重喘息,一睁眼,正对她抹胸上那朵牡丹花。
“墨紫………………”声音里是情欲,眼睛里是情欲,说得是花名还是人名,自己都不知道。
滚烫的唇即将印上花蕊的时候,她捧仰他的脸,吻他。
玩亲亲,已不能满足他。但他每每往下移,她会将他所有的企图吞没在她的舌尖。她越是如此,他越急躁。下腹那里坚硬如铁,涨痛到令他咬牙。终于体会,什么叫浴火焚身!
他单手托住她的臀,往他欲望之源上一放,另一手去扯那件碍眼的胸衣。
她在扉戛间感觉到那硬物时,猛然惊醒,软到快成水的身子立刻僵硬,双掌便是一推。
元澄退后两步,怀中的可人儿已经不见。他低吼一声,尽是饥渴懊恼,忍受不了那份突然的空落。
在浴池的另一头,她浮出水面,发分千丝,掩去胸前的风情,面若桃红,眼睛却清亮,笑得欢快无比。
“我好吃么?”暗呼侥幸,她到后来何尝不是勾引的却被反勾引,在他的爱抚中完全迷失自我。若不是底线意识强过一切,唉——不能露出破绽,她眨个媚眼。
元澄周身情欲不散,乌发墨眸气魅十足,哑声道,“过来。”
墨紫听他一声唤,全身就有些软,但她的意志力可不弱,而且不再贴身让理智迅速回脑,“不要。”再过去,保证被他吃干抹净。“元澄你站在那儿别动,冷静冷静。”
“墨紫。”他像哄骗一般,“你过来,我就冷静了。”
“骗鬼吧。你现在周围三尺都是危险气息,谁靠近谁被吃。”墨紫钻进水里,只露出脑袋,“这样呢?什么春光都不现了,你是不是感觉和缓一点?”
元澄瞪着她。瞪着瞪着,就笑了。从肩膀抖动,到胸膛隆震,再抬眼,目光也清。
“你可真是个稀世之宝。”他说完,便没入水中,再浮现,就在墨紫面前。
情欲已散,墨紫知他不会再有露骨动作,缓缓站了起来。
他长臂一环,揽妯入怀。
那儿还是硬的,她欲退,他却紧抱。
“哪有那么快就消火的?”他语声温柔,“只是想抱抱你罢了。你挑逗我到这步田地,难道这点善后都不肯做?”
墨紫撇撇嘴,“明明是你先挑起来的,而且也不是第一回了。就许你自己放火,不许我瞎点灯?我早跟你说,我会报复的。算起来,还欠一次呢。”
“你的报复还真狠。”他都全身着火了,她却不负责灭。放开她,他退开几尺远。“好了,现在只可以露出你的脑袋来。”
墨紫依言,虽然花香太浓,但好过招惹面前的男人。
“墨紫。”他叫她。
“嗯?”她就知道他是有事来的,只不过选得这地点实在是——
“如果大婚当日,乌延要将你送出神庙,尽量想办法回到这里来。”他的确有话说,不过,这才是顺便。
“那——金银?”墨紫看他走到另一头,拾阶而上。
“我有安排,你放心。”他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条毯子,擦干了身体,重新穿上乌袍。
“要走了吗?”她心中有些不舍,“元澄,万一到时候………………太勉强,你救了金银就走吧。”
轻笑,却自信,他回过身,“傻丫头,救不救得不了金银,我都会带你走。即便有万中无一的意外出现,大婚之日若落下你,就等你进了宫再谋。一天一月救不出你,就一年两年,八年十年,直到救出你为止。哪怕你白发苍苍,只要你的心不变我的心不变,你我终会在一起。”
这个人的情话,总有把她惹哭的本事。
“我可不要在宫里变成老太婆。你快走吧,免得影卫发现。”她眼睛红红,将他的笑容牢记在心,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