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返航的船队抵达了耽罗岛,耽罗岛除了明军不少原住民,他们都是耽罗国的臣民,后被迫成为高丽人,他们约有近万人,靠捕鱼为生,也种植一点点粮食,大内英义占领耽罗岛后,抢光了他们的粮食,又将他们妻女扣为人质,逼他们下海捕鱼,直到明军歼灭大内英义,占领了耽罗岛,原住民才得以恢复自由,并在明军的帮助下,搭建房屋,开垦土地,渐渐地恢复了生机。
李维正的宝船缓缓靠岸了,码头上,驻守耽罗岛的千户司马彤和两个原住民的代表已等候多时了,李维正下了船,司马彤立刻上前半跪行一军礼道:“司马彤参见指挥使大人!”
“司马将军辛苦了。”
李维正连忙将他扶起,又笑问道:“李成桂有没有派人来找你的麻烦?”
“他们当然会来。”司马彤不屑地说道:“他们一共来过三次,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文官上岛,第一次说感谢我们赶走了日本倭寇,愿意送我们五千两银子作为答谢,要我们撤军,把岛还给他们。”
“那你怎么说?”李正问道。
“我当然说无权做主,要他等大人来了再说,可没几天他们又来了,态度恶劣,限我们三天内离开,否则兵戎相见,我当时就命人把来使赶走了,十天前是第三次来,大约有五艘战船,不过不等他们靠岸,我就放一通火炮把他们吓跑了。”
说到这里,司马彤得意地笑了起来,“人有一个新的发现,保证让高丽再也要不回耽罗岛了。”
“快说,什么新发现。”李维正的落在了旁边两个人的身上,他已隐隐猜到,新发现必然和他们二人有关。
果然,司马彤一指其中一白胡子老头道:“大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耽罗国的十七世星主就是耽罗国的国王,高丽人虽占领耽罗岛,却并没有废除他们的国王让他挂着虚名。”
李维正轰然。耽罗国地国王还在。这真是天赐大明也。他连忙拱手对老者笑道:“原来是国王陛下。李维正失礼了。”
老者连忙躬身行礼“敢当。小人叫高平津谢大人赶走日本倭寇。保住了耽罗国地土地和人民下万分感激。”
高平津已经猜到了大明地企图。这个千载难逢地复国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所以在他口中已经没有‘高丽’二字是口口声声提到已经灭亡了近一百年地耽罗国。
李维正见他十分知趣。也不由微微笑道:“国王地汉语说地不错。”
“回禀大人年轻时常去山东。还在济南府住了好几年自从大明禁海后就没去了。这一晃就二十年了。”高平津连忙拉过身边地年轻人。给李维正介绍道:“这是我儿子高岩。”
年轻人上前深施一礼。他不会说汉语。便用高丽语说了几句。旁边他父亲翻译道:“犬子也渴望能去大明学习汉语。希望大人能给他一个机会。”
“好!我一定会禀报朝廷安排耽罗国的年轻人去大明学习。”
李维正欣然答应,他最大的担忧在无意中竟迎刃而解了,心中畅快之极,他看了看耽罗国辽阔的土地,回头命道:“让弟兄们下船,今天大家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要上岛好好看一看耽罗古国。”
耽罗岛上开始热闹起来,明军从大船上卸载下来五千石米和大量的物资,士兵们纷纷下船,在岛上扎起了帐篷,在海上航行了半个月,大家都渴望能上岸休整,一直忙到黄昏时分,一缕缕白色的炊烟开始在耽罗岛上袅袅升起。
瑶姬是最后才下船,她望着山腰的城堡,久久不肯前行,李维正似乎理解她的心情,他命人给自己也扎了一顶大帐篷,让瑶姬在帐篷里休息,帐篷里瑶姬闷闷不乐地坐在小桌写字,不时停下笔走到帐门前眺望夜空,她显得心事重重,事实上从离开日本开始,她便是这样了,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惘然和忧虑,真的要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吗?这是她一直在反反复复考虑的问题,她想着自己已经改为夫姓,从此她就是大明朝的媳妇了,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她就这样劝服自己,可真到了离开日本这一天,她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失落,开始沉默了,此刻,望着故乡的星空,瑶姬有些伤感起来。
“大人回来了!”夜幕中亲兵的喝喊声打断了瑶姬的伤感,只见李维正高大的身躯从夜幕中出现,走到她的面前。
“夫君辛苦了!”瑶姬连忙跪下来欢迎李维正回来,这一直是日本女人的传统,其实并不是跪,而是跪坐欢迎丈夫回家,虽然帐篷里没有榻榻米,只有厚厚的地毯,但瑶姬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我不是说了不要下跪吗?”李维正连忙将她扶起来,他细心地发现了她眼角上的泪痕,不由暗暗叹口气,他明白她心中的思乡之情。
瑶姬强作笑颜替他脱去了外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是习惯了,从小父亲回家,我们全家都要到门口跪迎父亲,出嫁后也是这样,以后我会慢慢改过来,可以吗?”
李维正见她的模样儿楚楚可怜,便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眼皮安慰道:“
得你跪来跪去地太累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保惯,我没有意见。”
瑶姬轻轻依偎在她怀中,将脸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怀中的安全感,渐渐地,一种淡淡的伤感在她心中弥漫,泪水再一次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夫君,抱紧我!”她的声音哽咽了。
李维正一言不发,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了内帐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上,温柔地替她除去了衣服,她丰满而如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呈现在李维正面前,瑶姬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献上了自己的香唇,发出着一种渴盼的梦呓,她渴望能和自己的男人融为一体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感受到自己的归宿。
李维正单手脱去衣服,抱着她躺进了被褥里他没有细语安慰她,而是用激烈的身体语言一次再一次地冲入她体内,俨如掀起了暴风骤雨,任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噬咬自己的肩膀,指甲掐自己的后背姬忽然死命住李维正的腰,带着一种哭声低泣道:“求你不要抛弃我好好伺候你一辈子。”
李维正没有说,只是用嘴唇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温柔地亲吻着、安慰着。
近半个时辰后篷里宁下来,他们开始静静地聆听帐外昆虫们快乐的鸣叫,瑶姬躺在李维正的身上上绯红,眼睛依然紧紧地闭着还在体会那极乐世界般的美感,两人都没有说话知过了多久,李维正在她耳边柔声问道:“还思念故乡吗?”
瑶姬轻轻摇了摇头,“和你在一起,就我最大的幸福。”
沉思了片刻,李维正又问道:“是担心我家里人不接受你吗?”
瑶姬浑身一震,她默默地了点头,这就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她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忧虑,“我曾听父亲说过,说大明朝的男人娶妾回家,如果家里妻子不喜欢,可以将她赶出门去。”
瑶姬忽然搂李维正的脖子,惊恐地说道:“夫君,我真的很害怕,你知道吗?我怀我生不了孩子。”
“你好好给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