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个超越时空的天才。”希特勒在阅读中不断的发出赞美的感叹。他哪里想到,曾一阳在离开莫斯科的时候,给斯大林留了本《全民战争——战略纵深》的小书,在苏联也成为绝密,和希特勒一样,当成至宝。
用闪电战来忽悠希特勒,也就是在他还没有当权的时候,根本想象不到,他还有掌控整个国家军事力量的一天。
即便这本书已经翻过很多遍,大部分章节都可以熟练的背诵的他,还是在看书的时候发出了这样那样的感叹。
这时候,他才想到了曾一阳临走时,向他建议,直接控制一家在远东的洋行,来兜售德国的医药和武器。为这个纳粹党募集到足够多的资金,将来,不管是建立自己的武装,或者干脆将党卫军建设成为常备军,都是一个不错的而选择。而且,在远东,德国的武器绝对是受到多方喜爱的武器,可靠的性能,良好的信誉,和严谨的执行订单的德国人交易,被公认为是最好的选择。
其中,提出这样的建议,曾一阳还是有私心的,想到和今后德国的掌控者——希特勒,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获得援助方面,就变得很容易,即便没有钱,或许他人品爆发,还能从德国人哪里赊账获得武器。
用曾一阳的话说:“反正老蒋对德国武器有着强烈的喜好,对于德国的武器供应商,能够在中国多一个代理,也无所谓。”
早期的德国世昌洋行,后来的雅利洋行都是德国在中国的武器销售商,现在多一个克虏伯洋行,对于中国军阀割据的势力来说,多了一个选择。
阿尔弗雷德·克虏伯不知道他父亲怎么想的,取了个和他祖父的一模一样的名字,给他的儿子。
让好琢磨的曾一阳好奇的想到,这个阿尔弗雷德的父亲,不会是和所有被家长制度限制下,孩子滋生了反抗心理一样。将来对自己的儿子就和他父亲的一样,打儿子的时候,不但教育了下一辈,而且还‘解恨’,老子打了你孙子,看你能我老子怎么样。
阿尔弗雷德·克虏伯高兴坏了,他曾经打定主意加入希特勒的阵营,希望希特勒能够用战争,抢回原本属于德国的荣誉。而他是克虏伯家族的继承人,作为一个军火集团的继承人,他希望战争的愿望,就和他年龄一样,与日俱增。
没有战争,克虏伯就失去了获利最丰厚的那部分利润,没有战争,试想,他一个不是贵族出生的资本金,如何能在军国主义贵族掌握的国家中步入政坛。
“一阳·曾,对于您能向元首推荐,让我接受如此重要的工作,我对你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兄弟,我们拥抱一下吧!”阿尔弗雷德语无伦次的说,他自从加入纳粹后,就一直担当者不重要的工作,比方说,在聚会时候拿着募捐箱去想每个与会者讨要政治献金。
这份工作,在纳粹刚成立不久的时候,希特勒做过、罗姆做过,许多纳粹的高层都做过。但是他一个从小就生长在富裕家庭的人来说,这简直是这么,一马克,天哪!这也算是政治献金?他早就厌烦了他所从事的工作,他希望能够从事更重要的工作,让其他人来了解他的价值。
机会终于来了,1932年一月,当曾一阳回国前,他向希特勒提议,希望能为自己国家的民主斗争给予一些帮助,并希望能在中国直接和德国武器制造商获得联系,从而获得更便宜的武器。
并举荐了一个世家子弟,就是阿尔弗雷德,这个在二战中为德国制造战车、大炮、和枪支弹药的最大军火工厂的掌舵人。
曾一阳并不喜欢和阿尔弗雷德呆在一起,但命运让他们在狭小的船舱中度过了漂洋过海的一个多月。当时德国没有直达到中国的客轮,曾一阳只好在法国上了一条英国船,狂暴的冬季大西洋航线上,船舱根本就不敢打开,混合着人体所有味道的气体,不断刺激着曾一阳的嗅觉。
这当然不是他的,他即便身上再臭也不会感觉到自己的气味,主要是阿尔弗雷德身上的味道,太让曾一阳无语了。冬季,空气寒冷,人体不来就不会出汗,即便阿尔弗雷德有狐臭,也不会臭到哪里去。
可是,这个新近晋升成为党卫军旗队长的阿尔弗雷德上校,高标准、严要求,从没有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小伙子。精力过剩,一定要在船上向曾一阳学习军事知识,不但如此,还坐着能够在几平米的二等舱里,高强度的锻炼身体,挥汗如雨。
一天不出两身臭汗,绝对不允许自己睡觉。
其实这样的人是可敬的,但曾一阳却总想一脚把对方从船上踹下去。狐臭,这个要命的种族遗传,让曾一阳不时被熏出幻觉,加上稀奇古怪的香水味(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有狐臭,认为喷了香水就不臭了)。给曾一阳的感觉就像是,拿着一束玫瑰,站在了马上要溢出的粪坑边,气味的叠加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让曾一阳即便在风急浪高的日子里,也宁愿呆在甲板上,而不愿意进他的船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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