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出手?”
阿飞疑惑的道:“可是……陈俊锋明明毫发无损的离开啊!”
一旁的西门耀铭就道:“阿飞,你的见识明显是太少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哥有着杀人无形,决战千里的本事吗?”
阿飞睁大眼睛,“呃?”
看见他仍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严小开摆摆手道:“没关系,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明白的,现在不说这个了,咱们先说说目前最为要紧的事情吧!”
阿飞愣了一下,“目前最要紧的事?”
严小开道:“陈俊锋既然没有妥协的打算,那接下来的,必将就是他激烈的报复了。”
阿飞道:“那咱们该怎么办?”
严小开转过头看向七妹,“七姐,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办?”
七妹道:“别人既然要报复我们,我们肯定是要防御!”
严小开点头,“不错,我们确实要防御,但更主要的还是反报复。”
阿飞喃喃的问:“反报复?”
严小开压低了声音,对两人如此这般的交待一般。
完了之后,严小开道:“小铭子和雨女都会留下来协助你们,有他们在,你们就尽管大胆放心的去干吧!”
两人抬眼看看严小开身旁站着的一男一女,心里多少有些不以为然,这一个绣花枕头外加一个摆设用的花瓶,能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没有理会他们心里怎么想,也没有给他们解释西门耀铭与雨女多厉害,反正……高手又不是吹出来的!——
夜初静,人未寐。
一片静谧祥和中,银白的月光洒在霓虹遍布的深城。
夜,弥漫在天地之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包容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在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车一楼,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的现实,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陈俊锋在自己的私人会所办公室里,端着一杯洋酒张开着大腿坐在大班椅上,他的膝下正跪着一个妖媚的女人,正在缓缓吞吐着。
这是他的私人会所里脸蛋最漂亮,身材最火辣,活儿最好的女招待,虽然说嫁了人,但并没有生孩子,也不是出来做的,陈俊锋花了不少的心机,才将她哄骗到手。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并没有享受的喜欢,也没有将目光投到正卖力讨好他的女人身上,只是神情淡淡的,看向落地玻璃外的那些高楼大厦,下面的车水马龙,仿佛身下的一切与他并没有关系。
希望的种子已经撒了下去,接下来应该是等待收获的喜悦。
陈俊锋知道,在这个女人伺候得自己喷薄之际,消息必定像这深秋的落叶一秀,一片片的飘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在享受与喜悦中安静的等待。
“铃~~~”电话声骤然急促的响起,他的神色终于微微一动,消息,果然如他想像中来得那么及时。
然而,当他接听过电话之后,脸色却从淡漠变成阴沉,因为他接到的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守在市区南郊二屯村115号的小弟来电告知,毕运涛从地下室里闯出来,逃跑了。
毕运涛是个厉害的年轻人,虽然和那个姓严的还有着天差地别,但陈俊锋并不敢小窥于他,因为藐视自己敌人的人是最为愚蠢的,所以在关押他的时候,他特别的小心,不但亲自挑选了狗项圈及大铁链,还亲自交待手下,必须时刻不停紧紧盯着他!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纵然是这样,还是让他给逃了。
不过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毕运涛之所以能够逃跑,是有人打开了那条铁链上自己亲自设定的密码锁!
当他知道密码锁被打开的时候,心里已经明白了,能够打开密码锁的不是别人,只能是自己的亲妹妹陈贝雯!因为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出生日期,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通常都是用生日来设密码!
不能不说,陈俊锋是一个十分沉着冷静的男人,纵然是得知毕运涛跑了,自己失去了对付严小开一张王牌,而且弄得自己丢失这张王牌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但他并没有方寸大失,也没有雷霆大发,只是闷闷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要今晚的计划能够成功,就算没有毕运涛,那又有何妨?
至于自己那个时不时都会犯二的妹妹,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恐怕得将她送回潮汕,让老爷子来治治她才行了。
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后,他又继续等待起来。
只是,消息从这个电话之后,就变得坚难起来,他在这个女人的伺弄下喷了一回,接着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又将女人压在办公桌上狠狠的又发泄了一次,电话却仍然没有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