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尘苦笑道:“哥,我这哪里享福啊,是做苦力,是遭罪,那女人把我能当成一个工具似的,用完了就扔,而且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这几天下来,我都瘦一大圈了!”
严小开上下左右打量一下他,“没有啊,我反倒觉得你胖了。”
两人扯了一大通这些不等吃不等喝的事情之后,这才终于话归正题,严小开道:“潜伏了这几天,了解到什么情况没?”
上官云尘点头,“有一些!”
严小开道:“赶紧说说!”
上官云尘道:“这个女人名字叫做朱美娇,二十五岁,是今年初的时候嫁到响水村的。她嫁的是村里一个跑农用运输的鳏夫,叫做许强,四十四岁。不过她嫁过来不到一个星期,许强的母亲就病死了,然后过了一个月许强也在跑运输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就死了。关于她的传闻,有各种版本,但有一个比较靠谱的,那就是她因为丈夫的死亡赔偿问题,数度和镇zhengfu交涉,一来二去就认识了镇zhengfu的不少官员,然后再一来二去就有了不少的姘头,有人说,凡是镇zhengfu下属机构的部门头头,差不多都和她有染,更有人说,自从许强死后,她家夜里从来不缺少访客,最多的时候,一天夜里曾先后陆续来了六拨人,有的甚至还是两个结伴一起来的。除了镇上,村里个别有权有势有钱的也和她不清不楚,说她是公共汽车,这并不是夸张的事情。”
严小开叹道:“这个阿娇倒是好胃口啊,瞧这样子是来者不拒呢!”
上官云尘道:“是啊,一个女人竟然将这么多男人收罗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相当的佩服。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喃!”
严小开道:“那这几天,你有见过她吗?”
上官云尘摇头,叹息道:“我们好像来晚了一步,她在我们来之前,就离开好几天了。”
严小开道:“去了哪里知道吗?”
上官云尘道:“有的说是去城里走亲戚,有的说是去旅游,有的说是去治病,有的……反正怎么说的都有,就是没有人知道她确切的去处。而且她的那些姘头仿佛也不知道她出门了,每天夜里,仍有男人或开着小车,或开着摩托车前来她家。”
严小开沉吟一下后又问:“你进过她家没有?”
上官云尘摇头,“原本我打算今晚去她家探探情况的,可是上午的时候,看到你给我打暗号,我只能是等和你碰头了再说。”
严小开道:“那咱们现在就去她家看看!”
上官云尘点头。
严小开将西门耀铭那辆摩托车推进了路边的竹林里,然后对雨女耳语几句,雨女就刷地一下在黑暗中隐没了身影。
两人徒步走进村子,边走边小声的交流。
严小开道:“上官,你觉得朱美娇是离开了,还是暂时出门了?”
上官云尘道:“这个,不好说,她的离开好像没有半点儿预兆,突然就走了,而且好像没告诉任别人,要不然她的那些姘头也不会仍然三更半夜的跑来找她了。”
严小开道:“那她家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吗?”
上官云尘道:“没有!”
严小开道:“你确定?”
上官云尘遥遥一指前面的小别墅,“有人的话,晚上肯定会开灯的,可是我来了几天,那儿夜里一直是黑灯瞎火的。”
严小开也感觉有道理,终于不再说什么。
两人趁着夜se加快了脚步,渐渐的靠近了朱美娇家的小别墅。
抵达院门前的时候,上官云尘道:“哥,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后门比较好一点。”
严小开道:“为什么?”
上官云尘道:“因为我喜欢走后门,这几天我和老板娘……”
严小开汗了一下,摆手道:“不用说那么多的,只要你喜欢,这一点就足够了!”
两人绕到后院,互顾一眼后,这就很有默契的一跃而起,一下就跳到了围墙上面。
两人伏低身形,jing惕的向院内张望,四周静悄悄的,没有狗,也没有人。
上官云尘见没有什么状况,这就往下跳。
严小开看看他落脚的地方,有一些干草铺在上面,不过那干草上在月光下依稀有那么点反光,定睛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赶紧的飞扑过去,在上官云尘将要落地的瞬间,一脚踢在他的身上。
半空中的上官云尘因为这一踢,落地的位置就偏了一下,在他落到地上的时候,正要质问严小开,却听得“镪”的一声金属脆响,扭头看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侧,一个巨大的捕兽夹合了起来。
上官云尘顿时被吓得脸se发白,因为刚才要不是严小开那一脚,这会儿他恐怕就要被捕兽夹给夹成两半了,心有余悸的他不由看向一旁的严小开……
严小开将声音压得极低的道:“小心些,这房子给人布置过了。”
上官云尘连连点头。
两人凑到一起,仔细的查看院子,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被吓一跳,因为类似的捕兽夹竟然不只一个,而是足有七八个,全都安在院墙往下跳的最佳落脚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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