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烙子楚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那块玉佩,“是这块吗?”
结果就见苏润山虎目已经含起了泪,就是这块,就是这块啊……他颤抖着双手拿过了烙子楚的玉佩……再是拿下了自己的那一块,两块玉对到了一起,简直就是丝毫也不差。
烙子楚的心里也是一惊,他盯着苏润山与自己相似至少有七分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好似是明白了。
“孩子……”苏润山的声音哽了一下,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将手放在了烙子楚的肩膀之上,“告诉我,你多大了,这玉是从哪里来的?”
烙子楚感觉着那只大手上的热度,心也是不由的跟着一紧,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他从来都就没有过,
“我……”而他一笑,温润的声音却是带起了几分颤意,“刚满二五。十月生。”
“那就对了……,”苏润山再是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你娘是十月遇的害,那时你已经八月大了,爹一直以为,你都不在了,原来你还在,都是长的这般大了……”
“爹……”烙子楚念着这个字,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同直充于他的心脏,带来这么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觉。
爹,他有多久没有叫过了?
爹。这个男子称自己为爹,他的爹吗?
他的亲爹吗。
不久后,他们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烙子楚,李安青还有苏润山。
“事情就是如此的,”苏润山将刚才与李安青所讲的事,又是说了一次, 而一次再是狠狠的撕裂了自己的伤口,却已经很久没有他这般痛快了,他找到儿子了。
“不管如何,”他再一次的握紧烙子楚的肩膀,“我相信,你就是我的儿子,是我苏润山的儿子。”
“大叔……”李安青这倒了一杯酒给了苏润山,结果苏润山这眼睛一瞪,“你叫谁大叔呢?叫爹。”
好吧,李安青没折了,哪有这样的人,这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只是一块玉佩,也说明不了什么,就算是相似,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就这胡乱认亲的, 不过,她的第六感在告诉他,他们确实是父子的,而且看这样子,这个儿子,烙子楚是答应做也做,不答应也得当答应。苏润山那根本就是铁了心了,已经将烙子楚当儿子了。
“爹,来喝酒,”李安青这爹叫的到是顺口,让苏润山这心中不知道暖了多少,这一辈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找回自己的儿子,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早就已经死了,原来,他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是活的这般好,与他的年轻的时候,相似了近七分还要多, 不过就是他是一介武夫,而他的儿子,却是一个文人。
“对了,孩子,告诉爹,你这些年过的好吗?”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烙子楚过往的一切,他也感觉自己的欠了他太多,从来没都没有尽过当爹的责任,也是没有好好的照顾过他,让他一个人流落在外,无亲人照顾,他的内心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亏欠与难过。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