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发誓吧,发个毒誓:就说你如果再来害我,哪怕是有这种念头,你就会死在九黎的毒药之下。嗯,再加一句,会死得很惨。”紫萱看着她动了动手指头:“就这么发誓吧,不然我真得不相信你。”太皇太后无奈,再说发誓这种事于宫中人来说极为常见,于是她很痛快的发了誓。
紫萱点点头:“很好,很不错。”她直起身子来抱胸:“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太皇太后如果不是被打得怕了,真想尖叫出声:此时也只能看着紫萱不作声了,担心朱紫萱不知道要如何折辱她你,不能杀了哀家。”
紫萱轻轻一笑:“谁说得?我说过我不杀你嘛。”她忽然捏住太皇太后的嘴巴,一颗药丸就滚进了太皇太后的肚子里:“喏,你听过九黎的毒可听过九黎的盅?我告诉你,这可我得自九黎最珍贵的盅了,如今便宜给你补身子。”
太皇太后拼命的咳,可是也不能把药再咳出来,一脸惊惧得看着紫萱:“你如此做,灭九族的大罪。”
“一来我无九族可灭,二来嘛到时候有太皇太后相伴,一死而已有什么可怕得?”紫萱看着她:“喏,听好了啊,这盅的珍贵之处就是世上只有一枚,不论是多神的神医也查不出你的身体里有盅,而且你也不会感觉出来。”
她用手指点了点太皇太后的头:“只要我不发动母盅,你就会好端端的活着:但是为了让你相信,我离开这里之后,就会小小的发动一下下:嗯,会让你头痛起来如同万蚁在咬,但是我只让你痛一小会儿。”
“你可以召御医什么的过来瞧,能解得了我的盅毒之人还没有出世呢,你大可以折腾。”她说完拍拍自己的衣裙,好好的整理一番:“现在,我可以放心了:太皇太后,你也可以安心了。
太皇太后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哪里可能安心?朱紫萱给她喂得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什么时候会让她生不如死。
紫萱向殿外行去:“如果当真让我生气盅发作的话,啧,那种痛苦你不想尝得,真得:你到时候连一根头发也不会留下来,只会留下骨头的。”说完对着太皇太后还露出牙齿,开开合合的虚咬几下,再一笑转身就要走。
“一会儿长泰过来。”太皇太后看着紫萱:“你想让她看到哀家发作吗?”她还是在试探。
紫萱闻言回身:“是吗?那就明天半夜吧,免得再落人口实说我在你身上动了手脚:幸得你的提醒,这次做得不错,以后就要如此。那盅给你补身子,还真是值了。”
太皇太后的脸马上灰暗…片,她知道紫萱所说十有八九是真得:刚刚紫萱说她离开后就让其发作一次,如果是下药的话很容易就能做到:但是没有哪一种毒是想让它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的,应该就是所谓的盅了。
她自地上爬起来,对紫萱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把头低了低:“你想让哀家做什么?要权势还是金钱、还是珠宝、宅子?只要你开口哀家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解了哀家身上的盅。”
说完又怕紫萱误会连忙再加上一句:“哀家绝不会找你的半点麻烦,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金光道,井水不犯河水可好?”这原本是紫萱想要得,可惜的是太皇太后一直不肯答应,却在此时主动向紫萱提了出来。
紫萱回身:“权势、金钱、珠宝、宅子我都要了,却不要解了你的盅:有盅在你身上,你敢不听我的话?这样要什么有什么,晚上还能睡是香,为什么要为你解了盅呢?你啊,也不用想得太多,那盅真得很补。”
太皇太后没有想到紫萱会狮子大开口,但要怪只能怪她,谁让她主动开口把好处送到紫萱的面前呢?有好处不拿那就不是紫萱了。
“其它的好说,权势一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权势?”太皇太后看一眼紫萱:“哀家能做到的也很有限,毕竟天下是皇帝的。”
紫萱点点头:“我不像你,放心吧:称能给本郡主多大的权势就给多大吧,为难你的事情有,但不会是为了得到什么权势。你倒是有权也有势了,最后还不是落在我的手上?”
太皇太后脸色更难看了:“你倒底想要哀家做什么?”
紫萱歪头想了想:“我哪里知道,等想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太皇太后真得很想哭出来:“你还是说了吧,让哀家有个准备:你也知道在宫中哀家也不是那独一无二的主子,好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得。”“我真得不知道,本来不知道你要干下旨的蠢事,打你的人,进宫闹上一闹,直到打进你的宫里来,还有喂你吃了点补身子的东西一这些都是我临时起意,哪里想过会让做什么?不过你既然不想闲着,我会找到事情给你做得。”紫萱笑眯眯的安抚太皇太后,却把太皇太后说得两只眼睛都红起来,泪水险险就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