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被问得脖子都红了,自已心里根本没有个主意,不知道要 怎么答晋亲王才好:她发现近来水慕霞和晋亲王都变了一些,原本的时候他们是真得不给自己一点压力,也不曾表现这么有“侵略性”。
文昭没心没肺的道:“我急什么啊,不就是擦个头发嘛:姐姐都让你擦了你还问什么呢,但是过府是客姐姐实在不应该劳烦王爷的,琉璃姐姐她们呢?”他东张西望就想把人叫来,以便不要劳累到晋亲王。
让人家一个亲王做这等伺候人的事儿,他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晋亲王眨眨眼:“你不急我急啊:,…他微笑着倚在床榻上看着紫萱的脸,虽然只能看到小手:“紫萱,你不认识我吗?还要偷偷的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皮了?!”
文昭闻言也探过头去:“姐姐你要和王爷玩游”他想的是要玩不如大家一起玩,人多热闹嘛:平常他的姐姐可没有这等心思和人玩得,所以他很想能掺一脚。
紫萱的性子摆在这里,你压一压她害羞会躲一躲,再压一压她可能还会躲一躲,你再进一步她就…
恼羞成怒喽。所以,被晋亲王玩笑逗得无处可避的紫萱猛得抬头瞪晋亲王,同时一把夺回头发来:“爱擦不擦!”
话音一落人就跳了起来,因为就算有文昭在,晋亲王这个样子和她也太过亲密了些:她倒不是厌恶只是、只是太不好意思了!被琉璃她们看到的话,不知道要拿来取笑她多久呢。
她想着又瞪一眼晋亲王,却看着晋亲王对她眨了眨眼睛:“看了半天给句话呗。”
紫萱忽然发现晋亲王棱角分明的脸,嗯,好有男人味儿:咳,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霎间的走神让她羞上加羞、恼上加恼,恶狠狠的道:“王爷要听什么话?!”
“我好看不?”晋亲王无辜的睁大眼睛,就好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想讨一块糖吃。
紫萱狠不起来了,跺了跺脚然后又跺了跺脚,长发一甩扭腰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王爷一”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同。
文昭安全没有察觉到什么坐倒在晋亲王旁边仔细的看了看,很认真的对晋亲王道:“说实话,论长相王爷你不及水大哥很多:当然,王爷英气外露自有不凡之处……”晋亲王正看着紫萱微笑,笑得紫萱把脸转到一旁去就听到文昭大煞风景的话:“1小文昭,你是不是皮痒了?”他抓过文昭来按倒在床上:“你有胆再说一遍?”
文昭和晋亲王等人是极为相熟的,当然不怕他的冷脸:见他来和自己玩闹,就如同和水慕霞、墨随风等人在一起玩闹时一般,伸手就挠向晋亲王的肋下:“我是实话实说。,…
晋亲王微微愣了一下,他自幼长到大还不曾有人挠过他的肋下很痒但同时感觉很新鲜:虽然无人和他如此玩闹过,可是他却看到旁人在一起如此闹着玩。
于是不等紫萱开口,他就伸手去挠文昭:“你还敢嘴硬?!”紫萱看着一大一小两人在软榻上滚来滚去无奈的叹气,托着下巴道:“王爷,你的形像全毁了:如果让人看到,下巴铁定会掉一地的。”晋亲王抱着文昭坐起来:“掉一地?好吧,免得听他们不停的罗嗦了。”他不再和紫萱玩笑,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得:“吃饭吧,我都饿了。”
说得自然而然,就好像这里是他的晋亲王府一样:“文昭你洗手没有?我看你还没有换衣服,好了,本王还要再洗一下手:走吧,我们一起去。”
紫萱目送他们离开,想到晋亲王的那句记心就跳得快几分:如果不回去了,终有一天要给人一句〖答〗案的吧?先不说她的心意如何一问题在于她现在也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意: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伤了任何一人的心。
用过晚饭后晋亲王原本要留宿得,因为和文昭约好一早要骑马出城去转转,他还想打些野味回来得:可是他的那个母妃却容不得他有这么片刻的好时光,打发人来叫他说身子不舒服。
真得也好、假得也罢,这却是天下父母最好用的招术之一:不管是晋亲王、还是水慕霞只要他们是人就算能猜到十有八九是骗人得,可是他们也不能赌那个万一。
如果真有万一那就是终身的悔恨:就算父母有千万个不是,那也是生他们、养他们的父母。
晋亲王只好回府,走时摸了摸文昭的头:“你有个好姐姐。”他如果也能像紫萱一样和朱家断个干净清楚的话:他合了合眼,他不是紫萱,太皇太妃也不是朱老爷等人长长一叹的他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