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郡主就想用几句话逼得我和席兄二人如何,那是不可能得:想依此把我们两家如何也是不可能得、禀于皇上知道,我们也不过是被斥责几句罢了,且我们也是长着嘴巴的。”
他看着晋亲王:““王爷倒底想如何处置 此事,明说我们几人大可以商量。” 他的话倒真说得透彻。
其实意思就只有一样:你们休想我们两家做出太大的让步来,我们也不会任凭朱紫萱再侮辱我们世家。
晋亲王淡淡的道:““说得好。只是你们也不要以为只是斥责几句,当真只是挨几句骂,你们两位也不会如此在乎,现在大可以甩袖子走人。要不要走?本王绝不会留你们的。”
司马明的脸色微微一变:““何必说这些,就算对前程有些影响,大小还很难说呢。”他直接看向紫萱:““郡主,有话直说才能有商有量。”
““和你们有商有量就不必了。”紫萱端起茶来道:““只不过你们这左一句恶妇、右一声弃妇的,我听得不顺耳不说,名声于女子而言可是贵过性命啊。”
席顺庆目露鄙夷:““那于我们何干,郡主的名声早就坏了,却不是我们所为。”
紫萱盯着他:““原本坏了?丁家所为有了皇上的旨意,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委屈,名声自然就没有坏那一说!还有谁敢再说我一句恶妇,谁还能说我是个弃妇?偏就是你们在人前张嘴闭嘴骂个不休,坏了本郡主的名声。”
晋亲王轻轻的加了一句:““也完全不把皇上的旨意放在眼中。”
司马明哼道:““臣等对郡主不敬,向郡主请罪。”他说着话草草施了一礼:““如此可行了?,,紫萱看着他:““你倒是想得轻松,坏了人的名声就这样算了?想我们不把你们刚刚的话禀于皇上知道的话,你们就要以三大世家之名为我辟谣,向世人明说丁家的可恶、平家的阴险。
““你们坏了我的名声,当然就要补回来,此事不算为难你们吧?”
她说完微微一笑:““我本贤良,两位大人现在是深知的?本郡主希望天下人都能知道。”
司马明和席顺庆却咬着牙不说话,如果当真由他们来为辅国郡主正名,洗脱了其恶妇、弃妇的坏名声倒不是大事:但是会让世人如何看待他们四大世家?
辅国郡主和晋亲王把平家毁了,然后他们余下的三家还要拼命说人家好话一他们贱不贱啊!此事,他们绝不会答应。
““不答应?”紫萱看他们的神色也知道:““那就没有什么好说,慢走不送。”她当真送客了:““过几天要去你们铺子里转一转,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还要两位大人多多担待。”
司马明和席顺庆还想说话,却被碧珠喝道:““你们还不走?是不是要等本郡主动手你们才肯走。”
席顺庆气得拂袖:““郡主你也在意名声?在意名声就不会让你的前夫连受三刑,当真是闻所未闻。再大的仇字也不过一个死字,你却有如此狠毒的心肠还想要什么名声,不怕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碧珠闻言当真是忍无可忍,一个箭步到他面前揪起了他的衣领来:““狠毒?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毒吗?我马上到你们家去把你们家男人全部送入大牢,每天都要在他们身上割下一片肉来,而他们每天的饭菜就是这片肉,水就是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
““你们家的女人要下毒、要斩手、要毁了脸,还要送给大牢里的男人糟踏”她想起自己家人所经历的一切,激动的泪流满面,头发摇动间露出那如鬼怪般的半边脸。
席顺庆听到这里怒吼:““住口,住口!果然是蛮夷之人,居然有这等恶毒的心肠,我定要禀于皇帝知道.....”
紫萱打断他的话,上前扶过碧珠来看着席顺庆的脸:““丁阳所受算得了什么?他们丁家加诸在马家身上的,就是刚刚我姨母所说的那些一不是蛮夷之地的九黎人想出来的法子折磨人,而就是上唐的丁家对马家下得如此毒手。”
““我对丁阳所为,真得很心软、很慈悲了。”她盯着席顺庆:““席大人,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否则也让丁家对你的家人如此这般一番:到时候,希望席大人你能以德报怨,不和丁家人一般见识。”
席顺庆听得目瞪口呆:““不、不可能。,,他不相信丁家的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如果他们如此做了,皇上怎么会饶过丁家!”
紫萱和碧珠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主意是丁家出得可是动手的却是九黎人:除了灵雀之外没有人能证实马家的事情和丁家有关:他们怎么可能指望皇帝会为此而降罪于丁家?
坐了近8个小时的火车,累的要死,还好总算赶出了一章给亲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