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看到大汉们都围了上来,胆气自然更壮,使个目眼神让打手们亮出家伙来,看向紫董等人,现这几个人还真是不怕死,到子这个时候居然还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心里也有些没底,说不定眼前几人真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大家不是你们能胡闹的地方,只要你们现在走,咱就当你们没有来过:我们是打开门做生意,但也不是软柿子想捏就能捏的。”
说到这里看向钱天估,他又加了一句:“能在京城中开这么大的赌坊,要知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我劝公子还是回去读你的书,这里却不是什么人都能撤野的。”
钱天估晚他一眼:“你们这里如果没有后台,公子我还不喜欢来呢。”他看一眼周围的大汉:“这可都是银子,你们等什么呢,跑一个你们就给公子我弄五两银子来!”
他身后的几个人马上扑向大汉们,就听刀剑棍棒一阵乱响,大汉们就倒在地上一片:还有一个人脚一勾一踹,一个晕倒的大汉就落到二掌柜的桌子上,踢人的那人跳到椅子上,一脚踏在晕倒在桌子上的大汉胸前:“掌柜,你算帐快?麻烦算算有多少个五两了。
二掌柜的没有想到来得会是硬茬子,他的脸变得很快,立时就换上了笑脸:“公子,小人有眼无珠,得罪得罪。来人!”他一指手下捧出来的银子:“这里有一两银子,算是小人的一点孝心”
钱天估一脚就银子踢翻在地上:“你当公子是叫huā子吗?”
二掌柜没有想到来人软硬不吃,直起腰来看着钱天估吩咐:“请大掌柜的。”然后对钱天估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钱天估看着他嘿嘿一笑:“我是来典押银子赌钱的,凭你还不配问公子的姓氏。”
二掌柜有些怕怒:“你们就是来砸场子的了?”
紫董看着他认真的道:“不是,我们是来赌钱的:只要你们给了我们典押的银子,我们就会到那边玩玩。”
赌场里现在静得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楚,谁也不赌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这边:从来也没有见大家吃过这样的大亏啊:人人都在猜测这一行男女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
大掌柜来得很快,却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一脸的和气笑容:看到赌坊里的情形他依然笑得出来,和赌坊里的常客打着招呼走过来,一路上招呼的很是周到:“大家都玩着,没什么大不了得,不过就是谁家的孩子来淘气罢了。”
随着他的出现,赌坊重新热闹起来,大家不再注意紫董等人:当然是赌钱比较重要,而且大掌柜出来,事情当然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不过,这一次显然连大掌柜自己也料错了:他赶过来看向二掌柜开口就是斥责,完全当桌上踏着人的那人是空气般:“怎么伺候贵客的?我们是生意人”他说着话回过身来一他自门口那边过来,一直只看到紫董等人的背影。
转过身来后他第一眼先看到的人是紫董,他微微一愣感觉这女子好面善,然后他才看到了钱天估。
二掌柜虽然挨了骂不过却满不在乎的,他知道眼前的几个男女死定了:要知道虽然他面恶可是他却很少下杀手,但是大掌柜就不同了。
他看着紫董和钱天估想笑,三角眼都半眯的时候猛得瞪大了,连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他眼中那个神武的大掌柜,居然对着那几个男女跪了下去!
不可能,真得不可能,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所看到,可是揉几次眼睛他的大掌柜也是跪在了人家的脚下。
跪下的大掌柜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就打起了自己的耳光:“郡主,
国公爷,小的们有眼无珠,罪该万死。”
二掌柜听到这句话眼前一黑双膝一软也跪下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面善了,那可是在京城中鼎鼎大名的钱小国公啊!
钱天估看着大掌柜:“你认识我们?果然是大掌柜就是不同啊,好了,你起来说话。我们只是来玩玩的,一时匆忙没有带银子,喏,那两条胳脾……”
大掌柜的看也不看:“收下了,小的收下了。作价几何任凭国公做主。”
“那这些人……”钱天估的声音拉得长长的。
“收下了,全收下了:作价几何任凭国公做主。”大掌柜答得顺溜。根本没有丁点的犹豫。
二掌柜听得真想问一句:这大家是钱国公家的?不过他现在绝对不敢开口,因为为主尽忠也不想搭上自己的小命啊。
钱天估点头:“早这样,本国公早就玩上几把了。好了,把银票取来,作价几何你们二掌柜的知道。”
大掌柜听完二掌柜的话擦擦额头的汗水,让人把银票取来:“国公这里是二千两银子您先拿去玩着:余下的银子,容小的去筹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