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想抬头看过去,因为“非礼啊”这三个字走出自女子之口,
他之所以没有看到那个大叫打断他话的人,是因为他感觉手背落了些暖暖的、有点粘的东西,不自觉的垂眼看到的却是艳红的血!又是一滴血落下来,他马上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双火热的眼睛以及正流血的鼻子他抓住的那个男人,正对着他笑得痴迷。
司马玉大吼:“不要那么看我。”他吼得时候因为太生气当然会揪紧了对方,这下子不但是脸和脸挨的近,他几乎把那个男人拉进他的怀中!这下子那男人的鼻血喷的更厉害了,还喃喃的道了一句:“胸、
胸好白……”嘴角居然流出了一丝晶莹的东西口水,他的眼睛盯着司马玉被撑开的一点的脖子下面,流出了。水来:这绝对是个色中饿鬼啊。
这下子当真是让司马玉忍无可忍,他并不是讨厌所有的人对他谗涎欲滴,如果是女孩子、或是美貌少妇露出恨不得把他绑回家的神情,他只会心中暗乐、陶醉不已:但是当一个大男人对着他露出恨不得拐他回家的样子来,他就想要打人了。
想到就做,司马玉马上挥起拳头对着拉到眼前的男人打了下去,不过他也就刚举起手来就感觉另外一只手沉重无比,然后怀中的男子居然就这样软倒在他的身上,而那男人的嘴巴在他的脸上滑下去,滑到他的脖子上又在他的胸前一路滑下去。
几个男人倒吸气的声音很响显然他们是在羡慕那位老兄:艳丽到让人迈不动脚步的女子可不多见,反正他们几个是第一次见到: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当中有人不止是有眼福,而且还、还……。唉,真是有伤风化啊:几个男人在心底一叹却无人去扶一扶同伴,因为妒忌啊,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无边的艳福呢。
紫萱没有想到会有男人因为司马玉而流鼻血,而且还是那么的痴迷,痴迷到最后晕倒在司马玉的怀中:天啊,祸国殃民啊。
她一面使人去叫墨随风来,一面忍笑对几个男人道:“你们想对这位姑娘做什么?!要知道这里可是驿馆。”
那几个男人连忙解释,可是话刚开口司马玉已经冲过来:“朱紫萱,我今天要杀了你!”紫萱一开口,他当然就知道刚刚喊非礼的人是谁了,而他这一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他实在是气得发狂。
就算是做梦,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穿上一身女子的衣裙,而且还会被男人非礼,且让那个非礼自己的男人因为太过〖兴〗奋而晕了过去。要知道,他是个男人,一个大男人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大男人,他欢喜的向来是女子不是男的!
紫萱一面躲到碧珠身后一面笑道:“我可是替你叫了“非礼,的,为得是救你,虽然不曾叫来许多人前来救人,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姑娘。”她之所以能把这些话说完,当然是因为有人出现拦下了司马玉。
拦住司马玉的人不是碧珠而是墨随风,他刚刚好赶上便捉住了司马玉的手腕,不过他的眼睛同时落到了司马玉的脸上,忍不住眼睛就是一亮:“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吗?有必要动手动脚这么伤和气嘛,我让人弄了几屉包子,姑娘你要不要……”他的眼睛飞快的往下溜:“咦,姑娘的手好大啊!”他正握住司马玉的手轻薄呢,可是摸过了无数柔滑小手的墨解元,在轻轻滑过其手时马上发觉到了不对劲。
紫萱笑倒在碧珠的身上:“这位姑娘天生大手大脚,墨大大医术无双不知道可以不可给人家一双小手呢?”她不客气推墨随风:“病人在那里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是你眼前的大姑娘。”
墨随风的手指飞快的拉开司马玉脖子里包得紧紧的、高高的衣领,然后怪叫一声扔下司马玉的手,又把手在衣袍上连擦数下才回头瞪紫萱:“不早说,晦气!”他擦了又擦然后又隔衣搓了搓双臂:“我冷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扮成这么溧亮的女子做什么?你就是扮得再像,你也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他的话音一落那位倒在地上昏迷中的男子一挺坐了起来,指着俏立晨风中、多半张脸迎着朝阳,显得越发艳丽无双的司马玉,颤着声音道:“她、她是个男人?!”这怎么可能怎么看那也是一位美得如同天仙的女子,就算是身量高些也不妨碍她的美啊,怎么会是个大男人。
“当然是男人,难不成他是女人?”墨随风没有想到这次的病人能自医居然不用他动手就清醒过来:他伸手一把扯过司马玉来一他在生气,因为被一个大男人骗了他当然生气因而手上的力道并不轻,完全不见刚刚的温文尔雅:他指着司马玉的喉节:“看清楚没有?还女人,他要是女人这天下的还有男人嘛。”
紫萱早在碧珠的提醒下知道那个男人是在装死,叫墨随风来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被司马玉的扮相骗到:现在看到墨随风那张臭脸,她笑得在碧珠怀里起来:“不行,不行,我要笑死了:天啊,真得是太好笑了。”
坐在地上占了天大便宜的男人瞪着司马玉的脖子,然后他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亲一个女子当然是艳福,可是亲一个大男人那滋味,: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想到他还在司马玉一条大腿偏靠里滑倒在地上的:当时他还想往里的,可是却因没有那个色胆而作罢,如果当真。他恶心感更重,“哇哇”吐得更是不亦乐乎。
司马玉恼得推墨随风可是推不开:“放开我!”他现在又想躲起来又想打人不过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墨随风的,因为墨随风一动手他就知道此人会武。
墨随风瞪他:“你以为我喜欢抓着你啊,你以为你真是美绝天下的姑娘家啊,我呸!我才不不想和你靠近呢,就没有见过你这种喜欢装女子的人,走远点。”他放开人还推了一把,险些把人推倒在地上。
如此一折腾司马玉的衣领又回到原位,因为现在天气冷,高衣领就是这个样子才能御寒啊。
司马玉又羞又怒稳住身形看向紫萱:“你、你好狠。”他倒底是个文人,破口大骂这种事情他不擅长:文邹邹的骂人他又没有那等本事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好狠”。
“过奖过奖。”紫萱微笑着看他:“而且还是彼此彼此,你我倒不必在此事上如此客气。”
墨随风给那个男人诊过脉,一指重重的敲在那男人的头上:“小小
年纪不学好,童子鸡也敢胡闹?怪不得流血,小心淌血淌死你啊,还不回去让你娘去托媒人说媳妇?快去快去。”他轻轻几脚就把几个男人送走了,回头看到司马玉他就忍不住皱眉:“你和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吧?你为什么非要恶心我,我倒底是沾了你姐妹还是姑姨的便宜啊,你说。
司马玉刚想说话,身后有人喝道:“喂好狗不挡道啊。”是司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