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所说,为了要把儿子弄进王城,为了要让她的长兄喜欢她的儿子,她害死过多少人自己也不记得了:为了达到目的,折磨过多少人使其不成人形她也记不清了:如今一死”她还真算不得亏。
水慕霞一脚过去她的下巴不止是掉下来,还骨头碎裂了:,“想死?
死当然就是死,但死法可就真得不一样了,比如就任你如此骨头断裂着躺着等死”相信死前这段时间足够你用来想清楚自己的所为,也足够你用来后悔一辈做过的恶事。”
真要给灵雀一个痛快,那些冤死在她手中的人如何能在九泉之下安息?就让她生生的痛死吧。
紫萱闻言看向雪莲:,“那种让人痛得不行的药给她一点儿。”看向灵雀:,“眼下这点痛不能让你清醒过来,更痛一点儿,我想你才能让人性早点醒过来。”
雪莲恨恨的抖手撤了一些药在灵雀的身上后,在她的手上踏了一步:她在马家十几年从来不知道世上有这等恶毒的人,向来天真的她忽然间长大了,让她第一次生出就算把人毒死也不解恨的感觉来。
灵雀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一双眼睛还是恨恨的瞪着紫萱:那些药不会立时有效,此时她还有余力恶狠狠的瞪着紫萱,就如同是在说“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来寻紫萱,。
紫萱微笑以对:,“雪莲,你那里的伤药好,还是墨大夫那里的伤药好?取最最最好的伤药来给她。”
看着雪莲把伤药硬喂灵雀服下去后,紫萱继续微笑:,“上上好的伤药,救你是不可能了你也听墨大夫说了,如今除非是神仙否则哪个也救不了你:但是,让你多活几天却不成问题。嗯,你呢也不必谢我,这是我们马家对你的一点点回敬,不然你对马家做了这么多,不礼尚往来实在是让我们马家不能安心呢。”
晋亲王看看灵雀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他很满意灵雀眼下的情形,回头看一眼国后吩咐人:,“寸断。”说完他自坐下唤钱天估:,“坐下,贵气。”他很少管教晚辈的,一来是性子冷情不喜多事一那些人好与坏同他何干?二来,那些晚辈不少比他年纪还要大,不然就是如钱天估这般,他也真不好拿出长辈的样子来。
真论起来,钱天估可是他的别辈呢。如今,他肯教钱天估,虽然就是两个字,已经是难能可贵,显然是把钱天估当成了他的自己人:嗯,只是不知道钱天估会不会高兴了。当然,现在的钱天估根本没有发觉晋亲王待他的不同,累了的他很听话的坐回晋亲王的身边吃茶。
水慕霞投向钱天估的目光多了一些同情,唉,可怜的孩子,以后他八成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要知道晋亲王可是很闲的,且晋亲王对自己人向来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所谓的外冷内热了。只希望钱天估能承受得住晋亲王的“热情”:要知道,晋亲王这种性子的人”一旦把你当自己人,是极难极难极难再把人当成路人的。
王府的护卫答应着走到国后身边,他们的功夫不如晋亲王和水慕霞高,就是因此而让国后更为痛苦:骨头一下子弄不断,要两三下才成,那种痛当然比一下子断掉更要痛上百倍千倍。
国后可不如灵雀那么硬气:,“我错了,求求你们了,我做牛做马做奴隶,你们饶过我吧。”她看到连上唐先帝册封的灵雀郡主,都被这些人眼都不眨得弄废弄死,她这国后显然不会被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放在眼中。
她现在就后悔了,原本以为只有她折磨人的份儿,加上平常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乐子,所以经常琢磨着如何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那些人谩骂而求饶,求饶再谩骂,实在是刺激快乐的很:眼下她才知道,国后并不是人人会畏惧的,也不是人人都会因国后二字就对她矛匕让三分。
她如今一样如原本那些被她折磨的人承受痛苦,才后悔自己不应该以人之苦为乐:只是,原本高高在上的她,怎么想到会有今天?就算是有人相劝,她也不会听得进去。
钱天估忽然“啊”了一声:“对了,国后如今就是辅国县主的奴隶啊:嗯,这个九黎,还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啊。”九黎的规矩向来是男女平等,国主和国后同为九黎之主。
紫萱也没有想到此处,她满心满眼都是马家人的苦痛,因而全是报仇,哪里想到过利益二字:,“说起来也是呢,嗯,我打杀一个奴隶在九黎来说不算罪过吧。”
九黎国君见众人不理会他,问也不同他了,眼瞅着灵雀变成一个骨头断裂,却没有外伤的人,他吓得几乎要晕过去:死的确不是多么可怕,可怕的是这种要痛几天,要在无边疼痛中死去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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