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死我了。”陆江船瞪着眼睛道,“真的很疼,这是胳膊。”
陆江帆闻言说道,“给他擦擦药油,按摩按摩。”
“他哪儿好看啊!让我给他做这些,他自己揉吧!”程婉怡把药酒塞到他的手里道。
“皓琪妈,别这么刻薄。”陆江船咕哝道。
看着他受伤的胳膊,程婉怡就来气,提高声音道,“你打什么高尔夫球啊!光忙着咋呼,连球都打不中。”
“就是!”陆江帆随声附和道。
“八十九杆算什么啊!”陆江船瞥了一眼陆江帆,撇撇嘴道。
陆江帆气的瞪着他,彻底的无语了。
陆江丹扯扯陆江船的衣袖道,“小弟,我来给你揉。”说着拿起药酒倒在手上,撸起他的袖子,在患部揉搓了起来。
“弟妹,皓琪跟皓白呢?”陆江丹边揉边问道。
“在二哥家呢?不是包饺子吗?俩丫头去擀饺子片儿去了。”程婉怡说道。
“她们姐俩都知道去帮忙,孩子妈你干什么呢?”陆江船呲牙咧嘴地问道。
“我忙着星期一上堂呢!”程婉怡拿着药酒又给陆江丹倒在了手上,“包饺子的人很多,少我一个也没关系哎。”
“哎!别揉了,我一会儿让螺儿给我按摩一下就好,你揉的好疼。”陆江船拂开陆江丹的手道。
“看见没,狗咬吕洞宾。”陆江帆凌空指着他道,“一会儿让螺儿给你扎几针,让你多疼一会儿。”
“二哥,你还是我的亲二哥吗?至于吗?不就是打高尔夫球吗?”陆江船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不知道球场无兄弟。”陆江帆站起来道,“我回家了。”
“二哥,慢走。”三人一起说道。
“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陆江丹食指戳着他地胸口道,“二哥在朋友面前打出那样的成绩很难看的。”
陆江船举着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跟二哥打高尔夫。”
陆江丹和程婉怡两人相视一眼,这种话听听而已,二哥一叫,保证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去。
陆江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手,这手上的药酒味儿太大。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二哥家吧!”陆江船站起来道。
陆江丹洗手出来道,“走吧!”
三人一起去了陆江帆的家,到家的时候饺子已经包的差不多了。
就等着人来齐了,水开了下饺子。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饭后。
女人们在餐厅喝茶聊天,说着当中就说道了轰动全港的案子:儿子杀了亲生父亲。
这可是从人伦上可是大逆不道,法理上是天理难容。
所以倍受媒体关注!报纸上是连篇累牍的报道。
“可是陈光是为了救他妈妈,才杀了他爸爸,如果罪名成立,是要判死刑的,太严了。”程婉怡唏嘘道。
“长期家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钟汉妮端起茶杯道。
“那就打误杀!”陆皓儿接着道,“误杀应该有的打。”
“陈光的爸爸一直都在虐待陈光和她妈妈,我不相信,陈光会蓄意谋杀他爸爸。你们没看见那小伙子,胆小的就跟惊弓之鸟似的。”程婉怡通过这些日子的了解道。
“小婶,你这么说没用,陪审团不这么想。”顾雅螺轻抿了口茶道,“以当时的情形,为了救他妈妈,只要打伤人就行了,没必要连扎十刀吧!”
程婉怡叹气道,“就是这样,无法解释。”又道,“看来这场官司我输定了。”
“还没有宣判呢?怎么这么没信心。”江惠芬看向她道。
“你知道对手是谁?”程婉怡瞥了眼陆江丹道。
顾雅螺闻言,轻笑道,“是韦慕庭吗!”
“对啊!现在律政处最有名的检控官。”程婉怡这气势上已经输人家一截了。
“伟大律师,当年你妈案子的辩护律师。”江惠芬惊讶道,“他在律政处工作了,那那个陈光肯定有问题了。”
“妈,话不能这样说,公事上,打的是证据,但我相信陈光不是蓄意谋杀!”程婉怡赶紧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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