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怡接着说道,“尤其在财产分割的问题上,由于女方在大部分情况下将承担子女抚养权,故法院衡量时,会偏向于保护女方的权利,一般来说财产分割要保证女方在离婚后,生活水平不低于离婚前,此外还要考虑女方的是否有固定收入等经济因素。当然如果作为家庭妇女,没有收入来源的话,很有可能得不到孩子的抚养权。”
“可是皓杉和皓舞都成年了,不需要抚养费了。”朱翠筠小声地嘀咕道。
程婉怡放下手中地茶杯道,“有一位结婚三十年了,一次也没有参与家庭的经济活动主妇,曾经得到了近一半的家庭财产。”她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法律也在不断地变化中。”
“怎么没有,家庭主妇也有拿过一半的。家庭主妇对家庭就没有贡献了,是谁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务,是谁生儿育女,又教育子女的。”陈安妮硬着头皮说道。
“也许是她省吃俭用,存在银行,或者参与投资、放贷得来的。”朱翠筠话落看向陈安妮道,“可是弟妹你并没有干过这些事吧!提出分财产得凭良心才行,一半财产却是有些过分了。凭什么要一半儿,又不挣钱。”接着看向程婉怡道,“是吧!他小婶。”
“是有些过分的。”程婉怡点头道。
“人不能太贪心了。”江惠芬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安妮迫不及待地问程婉怡道,“那他小婶你呢?你向小叔子提出了什么条件?”
程婉怡笑了笑道,“我只拿我该得的,余下的是孩子们的赡养费。”
“我太过分了。”陈安妮自言自语道,开始了自我反省。
“嗯!确实很过分。”她们三人狠狠点头道。
“钱不是最重要的。谈钱分的太清了会伤感情。”程婉怡点头道。
“可是,甭管钱多钱少,现在男人们都不回来了。”陈安妮嘀咕道。
“要狠狠地给女人们一个教训!”贝蒂突然出声道。
“啊?”女人们一起看向贝蒂,“贝蒂,贝蒂,爸爸和男人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你听见了。”陈安妮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贝蒂重重地点头道,“要我学学嘛?”
“要的。要的。”女人忙不迭地点头道。
贝蒂微扬着下巴。张着小嘴,陈安妮明了道,“放心贝蒂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什么?”
“听好了……”贝蒂转身就把男人们给卖了底朝天。
程婉怡抬手腕看了下手表,“哎呀!不行了,我得去接皓琪和皓白了,她们俩学琴该下课了。”她接着又道。“你们有什么指示我们下午在联系。”话落就匆匆地走了。
留下江惠芬和朱翠筠还有陈安妮大眼瞪小眼。
不过朱翠筠可没有那闲情逸致,她得赶紧收拾屋子呢!
陈安妮回家后收拾房间。中午饭则在朱翠筠那儿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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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茶馆内,“我不是说女士们的要求是荒唐可笑的,而是生活还是要按部就班的,我还愿意照以前的办法活到死。”话落陆忠福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又道,“被女人把半条街的租金夺走,还不如死了算了。这也太反常了。”
“爸,您的下场比我强多了。”陆江帆唏嘘道。“我呢,不仅要割去一半财产,另一半还前途未卜呢!可我的财产中大部分是股票,债券,这一场股灾来了我可就成了赤贫了。这些变数太大了。而且收入的一半也要想交税似的老老实实的上交。这算什么呀?爸。”
“不明不白的凭什么交给她。”陆忠福断然地说道。
“其实说起来,女人们的要求也不过分。”陆江船想了想低声道。
“别标榜自己是爱妻模范了。”陆江帆不客气地说道,“怪烦的。”
“什么?”陆江船扬眉一笑又道,“我能理解二哥现在的心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安妮要是能像弟妹一样提出那样的要求,我也会答应的。”陆江帆低声说道。
陆忠福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咱们今天都别回家了。”
“啊?”三个儿子齐齐看向陆忠福,陆江舟首先说道,“不回家怎么能行呢?爸。”持不赞成的态度。
陆江帆举手赞成道,“爸您这个提议好!咱们给女人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她们要是不下跪求饶,就别想我们饶了她们。”
“可是,没道理女人们犯了错,我们被逼的离家出走吧!”陆江舟出声道,“这算什么?好像我们犯了错,被赶出家门似的。”
“大哥这么说也对。”陆江帆思索道。
男人们开始合计怎么办?镇压造反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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