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汤元最乖了是不是,你和娘一起受了很多的苦,过了很多别人都是无法想象的生活,所以,汤元要乖乖的,不要怕,爹和娘都在的,”她轻着女儿的小脸,笑着说着,只是却是忍不住眼眶内不时的泛起的泪滴。
听着听着,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听的明白了,她小小的抽噎了一下,没有了光泽的小唇儿也是扬了起来,她笑了,却是笑的很可怜,很让人心疼 ,于子飞别过了脸,这好好的,他哭个什么劲啊,可是他这眼泪就是忍不住啊,他们家小郡主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
“莫王爷,这孩子是……”西宁王愣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的打断了眼前这种很是压抑,也是让他害怕的气氛。
玉墨浅接过了女儿, 将她的小脸贴在了自己的怀中 。
“王爷,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淡淡的说着,听的西宁王这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也全然是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他这是心虚,也是害怕了,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玉墨浅的女儿,而这脸上身上有伤,又是从他们府里找出来的, 这可不是什么小罪,以玉墨浅的性子,怕是这不好说了。
他这打死也不承认的厚脸皮,让于子飞就要上去理论,这是什么王爷,还讲不讲理,这事情都是明摆着的事,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来着,他们小郡主就是在他这里找到的,这身上的伤也不是平空得来的。
玉墨浅伸出手,挡住了于子飞,他轻轻哄着怀里的女儿, 就见汤元可能是真的累了,也有可能是到了爹了怀里,总算乖乖的睡了,不过就算是睡着了,一双小手也是紧紧抓住爹爹的衣服,想来在很长的时间内,她都会处于这种害怕之中,其实玉墨浅知道,他的女儿,胆子很小的。
他抬起头,黑眸中落下了西宁王一幅欲盖弥彰的脸。
西宁王不由的闪躲起了玉墨浅过于沉冷的眼睛,他假意的咳嗽了一声,“王爷还是先带小郡主回去吧,这也不知道哪里的贼人竟在这么大胆的,绑了小郡主,”
“是吗?”玉墨浅微微的抬起唇角,这似笑非的,比起他不笑起来,还要可怕。
怎么,西宁王装成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们王府又和王爷无仇无怨的, 怎么可能会绑到你的小郡主呢。
“你这非明就是强词夺理,”于子飞用力的跳起来 ,“人是在你这里找到,人是你掐的,现在都是人证物证具在,怎么,你还想不认吗?”
“大胆,”西宁王用力的瞪起了双眼,“哪里来的狗奴才,敢对本王如此大呼小叫,小心本王要了你的脑袋,什么人证物证,人证物证都是你们的,你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在我这里找到的,”西宁王冷笑一声,“谁能证明,人是我们伤的, 谁看到了?”
还指不定是你们不知道想要谋我们府上什么,故意的。
“西宁王的意思是,我们王爷会害自己的女儿?”白锡这冷风一般的声音吹了过来,除些让西宁王有些招架不住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