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锡瞪了他一眼,“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快追人,”
于子飞这时也是一头的冷汗,糟糕,他怎么在这时犯糊涂了,这要是把人给丢了,他就要以死谢罪了,还是羞死的,他一个大男人,还是王府的首席待卫,竟然把两个女人给看丢了,这真是耻辱中的耻辱了。
说到时间,也不过就是一晃眼而已,当白锡追出来时,木离已经带着木幽舞坐上了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马车,“驾!”木离用力的甩了一下马鞭,马儿一吃痛,便已经疯一样的跑了起来。
木幽舞轻轻抚着手中的弓,伴着有些颠簸的马车,长长的眼睫也是落了下来,其实还没有开始,她发现自己都是有些累了,只是累了,还是要依旧向前,她的路,一直都在前方。
不知道马车跑了多长的时间,当他们以为完全的逃脱了王府的管制之后,木离一抬眼看到前面,连忙的拉紧了马的缰绳。
“怎么了?”木幽舞坐了起来,这突然停下,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小姐,我们没有路了,”木离抽出自己的剑,她紧紧抿着自己的红唇,看来这次是麻烦了。
木幽舞揭开了马车的帘子,不远处,与那队骑着马人的相对而站,却也是对面无言。
玉墨浅轻的拍了拍坐下的骏马,然后抬起头,直盯着马车上面的木幽舞,“跟我回去,那里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他淡声的说着,平静的脸上,也是丝毫找不出来气愤或者生气,想要他有多余的表情反应,似乎是那是很难的事,哪怕是一个笑脸, 都是奢侈的。一切看起来,都是冰的,都是凉的。
“让开,”木幽舞握紧自己手中的弓,一字一句,坚定的道,“不要逼我与你为敌 ,那边我是一定要去的,哪怕我把命放在这里,也要去。”而她不想用这把弓伤了这个男人, 可是如果他要是再挡住她的路,那么,抱歉,不管对面站着的是谁,哪怕是她至亲之人,只要阻止她的,她的箭便不会留情。
“你太固执了,”玉墨浅轻轻的踢了一下马腹, 马便向木幽舞这里走了起来,“有些话,本王不想说第二次,莫王妃, 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你是玉墨浅的王妃, 而不是战场上的将军。”
木幽舞冷冷的撇了一下嘴角,我记的很清,可是更是记的,我是木家人。
她一点一点解开了弓上面缠着的软布,这动作伴着要玉墨浅那匹马的马蹄声,似是融成了一体,就在玉墨浅还要再近时,,木幽舞已经完全的解开了那把弓箭,顿时,就像是无数道的金光散出一样,那把镶满了宝石的弓箭,照的所有人都是睁不开双眼 。
“你……”玉墨浅总算是变了脸色,你怎么会有这把弓的,相传木家的那个人所用的便是一把全部镶满了宝石的弓箭,而木家那人是他们天宇两百年以来,一个无法让人猜透的传奇。
他的兵法,他的阵法,举世无双,如莫当初没有那个人,便没有今日的天宇,也没有如今的木家。
这把弓怎么会在她的手里,这把弓是否就是那人的所用过的 。
并没有由他想的太多,木幽舞已经拉开了弓,箭对准了玉墨浅,弓已经满弦,箭尖也是折出了折出了冰冷的银光。
玉墨浅却是没有停,继续催着马向前走着。
“听本王的话,放下箭,跟我回去。”而他的浓眉却是越皱越紧,他知道,如若木幽舞与那人有关系,这事情便是越加的复杂,也是越加的难以牵扯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