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喊大叫的通讯科长,军长死死的攥着那支从德国带回来的手杖,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脾气没有照着这个家伙脑袋上来一下。更费了好大的劲克制住了手没有摸向手枪套,掏出枪来将这个家伙一枪给毙了。
好大一会才压制住心中怒火的军长道:“我相信你是不会叛变的。但是我问你为什么你们,为什么政委让我们启用大功率电台呼叫一事不汇报,为什么对于苏南部队的呼叫不给予答复?”
“你们通讯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敢隐瞒?你这个通讯科长,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电台现在是全军生死命脉,居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给我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我枪毙了你都不为过。”
听到军长怒斥,这位通讯科长兼电台台长当即就傻了眼,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道:“军长,我们已经汇报过了。我们的一个通讯参谋已经将情况汇报给军部了,是总部副官处三科刘副官接的报告。”
“他跟我们说,参谋处的其他首长已经全部随第一梯队渡湖。作战科就剩下的李科长在军长身边,协助军长在湖边指挥部队渡湖。副官处,也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还没有撤退。现在他暂时代理副官处长,这件事情由他汇报就行了。”
“当时我可考虑不妥。毕竟他是副官处的副官,既不是作战科的参谋,也不是机要处的人,这个汇报交给他有些不妥。但我们通讯科大部分的人和电台已经渡湖,在湖西的就剩下两部电台和四个报务员一个参谋,人手实在不够用。副科长现在跟随政委一起行动,通讯科的负责人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还得在电台前面盯着。”
“我也是考虑他是老革命,是军部的副官,现在又随同通讯科行动,负责通讯设备转运的。再加上他说的也是实情,除了通讯科和战地服务团没有渡江之外,军部其余的机关已经大部分跟随第一梯队渡湖。”
“剩下还在湖西的人员实在不多就同意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将这些情报都扣了下来。要是知道他敢将这些情报都扣下来,我早就直接向您汇报了。那里还能耽搁这么重要的情报?我是老报务了,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
“就在刚刚我还几次的催促他,催问他军长对于政委和苏南部队的呼叫该如何答复。怎么答复,启用不启用大功率的电台。他告诉我,军长已经说了,政委既然已经规定了一律只使用五瓦的电台,那还是按照政委的指示办。”
“他告诉我们,现在电台上政委呼号,肯定是敌人设下的诱饵,引诱军部和主力暴露位置。政委既然不让军部使用大功率电台,绝对不会中途变更命令。这个让我们启用十五瓦电台的呼号肯定是敌人的圈套。他明确告诉我们,这是您再三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