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耀阳不但是不信,而且丝毫一丁点都不相信,自己在这座房子里住了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有二三十年了,这要真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就是自己发现不了,别人也会发现。
“定是你睡觉做梦迷糊了,这下楼喝水睡意还未醒眼花了”西耀阳给出了结论。
白雨帆翻了个白眼,“不信拉倒,爱信不信,反正我是看见了”
这一生气,再说这事她也不害怕了,看自己的话一丁点作用没起,就生气地进了自己的小书房。
此时西耀阳问完也就再没心思听白雨帆说什么了,白雨帆所说的人影他也丝毫没往心里去,又开始想着心里的事情。
昨天崔乐乐又逼他了,说要把白雨帆撵出去,他在想用个什么样两全其美的方法,能把这人先哄住了再说。
“怎么办?怎么办呢!”
难道要让白雨帆委屈几天?不行,要这样白雨帆得被那位崔乐乐欺负死。
刚想到这个主意西耀阳就自我否定了。
“难道,真要让她先有个孩子?这样那只老狐狸才能真的放心。
想到这西大少不淡定了,这要和崔乐乐再假装亲密一次,就算再亲密下再没有呢?那可怎么办?
这样他就还得找那个替身,那人是阿方带来的,具体是谁他还真没问,看来还得等阿方回来再说。
一想到阿方,就想这人都走了两天,也没个消息,这明天再没消息,他可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
实在不行哄崔乐乐还得靠这张嘴了,先把这人哄住了、说通了再说了,实在不行,也只能拿住崔士源老狐狸的把柄针峰相对了。
想到这西大少又走了,在走到小书房门口时,对白雨帆喊了句:“我出去一下,可能要很晚回来,害怕就把门锁好了”
白雨帆正心烦,实在无聊就从书柜里随意找了本书翻看,听到西耀阳的交待,她很想问一句,“这么晚了你上那?”但一想定是去找那位崔乐乐,就只抬头看了眼什么也没说。
西耀阳的确是去找崔乐乐,是约这位美女吃钣。
白天崔乐乐不上班,就回家呆着,晚上再回这面的别墅。
她也怕大白天的在家里呆着,让西方老先生看到,要问她真不知该怎么说,这要说放假什么的,那这时间也太长了点。
每次一说要去上班,她的父亲崔士源总会不让她去,美其名曰是在家多休息几天再去,但这她都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了,结果一提上班,她那父亲还不让她去,又说,还是赶紧的搞定了西大少是要紧,其它的以后再说。
崔乐乐不敢违抗父亲,知道是为了她着想,所以每次也不反驳。
但每次和自己的表哥提什么时候把白雨帆那个女人给赶走时,他的表哥就会说,“你急什么,这要匆忙地离婚,让人知道了多不好,太影响我的形象了,只要过一段时间等大家都不注意了,再偷偷离婚不也一样吗?再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崔乐乐看自已的表哥这样说,心中满是失落,但一想表哥以后是要当总裁的人,而自己也将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为了他的形象着想,也只能让那个女人再嚣张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