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帆喝了酒,怕西大少的家人闻到酒味,特意在出租车里喷了些香水,这才把酒味掩盖住。
所以她这回来谁也没有发现。
一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敢忙这身衣服换掉,又冲了个澡,这身酒气才被清除干净。
除了有些头痛以外,这喝酒还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整理完就回自己的小书桌睡觉了,连西大少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可见这酒精的作用对大脑的麻醉作用之大,早知失眠时喝上一口就不用翻来覆去的难受了。
这是后来白雨帆总结出的经验。
但这一喝酒就容易半夜口渴,白雨帆不知怎么就被半夜渴醒了。
本来想就这样对付一下,睡着就不渴了,但喝了酒的人那种渴和平常的渴还不大一样,是那种从嗓子眼冒烟的渴。
实在没办法就从榻榻米上起来,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一瓶水。
这又出了小书房到西大少睡的卧室找,自从上次白雨帆害怕,这屋里卫生间的灯就一直开着,所以一点也不黑,能看到床上那个躺着的高大的身形。
只要屋里还有个人,白雨帆这心里也有了底,看了看墙上挂钟上的时间,正好是十二点多,在屋里的茶几、桌面,任何角落里都翻了个遍,依然没找到一瓶水。
这间屋里出于西耀阳的洁癖习惯,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律没有,所以就要想找点什么就费劲了。
白雨帆那个后悔,怎么就忘记了随手拿瓶水上来了呢!
但又实在太渴了,介于西大少在屋里。自己又喝了酒,这胆量就变大了。
轻推开卧室的门看到楼梯下面的客厅都昏暗一片,只有外面路灯的灯光透过窗子照射出几条昏黄的光条,但对于这么大一间客厅只有那么丁点作用,有光的地方亮,没光的地方黑乎乎的。
这要让白雨帆自己走下去喝水还真有些害怕,这间别墅每到夜晚白雨帆都会觉得阴森。但这不开灯的人就很可恨了。这么大一个家,也不怕费电,开个灯又能怎么样。也真配服他们在这些住的人,这走廊里连个小灯都不开一个,这要从房里出来也不怕磕绊。
白雨帆在门口处站着想了会,回头看西大少睡得正熟。这要叫这人还真不太好意思,但这要不下去喝水还渴得难受。
后来她吐了两口气。做了几次心里建设这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心里虽有些瑟缩,不过一想这一楼住了好几个人,自己都这么大人了,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心里作祟罢了。
向这面想,这心里才好一些。
想自己在小时候还半夜跑出房门去叫卢医生呢!现在长大了怎么变得胆小了。
心里坚起了高墙,这脊背才挺了又挺。穿着拖鞋一步步地迈下了楼梯。
也不知是这栋别墅大的关系还是远离城市的郊外,总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安安静静。倒像是进了一个安静无人的空间,只有白雨帆一个人的呼息声。
思想也不敢向别的地方想,白雨帆感觉自己还有那么点勇气,就加快脚步跑进厨房,直奔桌上的水瓶和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