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随便他们吧。”
顾东瑞漠然地转过身,没走几步,苏先生的电话就打来了,顾东瑞直接接通放在了耳边。
“我的车刚开到半路,就听说订婚典礼取消了,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惹我女儿生气了吗?就不能让让她吗?你也知道她的小姐脾气了……”
“我想……您该问问你的女儿,也许她正赶回苏家,迫不及待地想给你带回一个惊喜呢。”
“什么意思?”
“海翔的典礼取消了,苏家的却没有取消,但愿这个结果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生意往来。”
“顾东瑞,我怎么听不明白?”
“很快你就明白了,现在我很忙,改天见……”
苏先生还想说什么,却被顾东瑞提前挂断了,他的女儿不选择海翔主人,是苏家的损失,顾东瑞没有必要因为他女儿的错误决定,接受苏先生的质问,何况海翔里并不缺女人,顾东瑞看向了别墅,冷漠淡笑着。
大步地走回了别墅,佣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生怕先生将怒火牵引到他们的身上,顾东瑞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现在的清清冷冷和刚才的热闹成了鲜明对比,他的嘴角一挑,转身直接进入了书房。
关上了书房的门,他点燃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烦恼地吸了起来。
马上就要结婚的女人,被赵烨之抢走了,这种羞辱让顾东瑞坐立不安,明天就会有关于海翔的笑传,而他穿着礼服的照片将成为明天的最大焦点。
“我会离开的,而且不会空手离开。”这是赵烨之留下的话,那个男人还会回来?为了蒋乐乐。
猛然将香烟扔在了烟灰缸里,顾东瑞推开了书房的门。
“海瑟,海瑟!”
“先生,我来了……”海瑟忙得满头大汗,听见先生的喊声,忙跑了过来。
“将苏妩柔的东西打包,装上车,送回苏家。”顾东瑞吩咐着,既然是离开的女人,就要走得干净,别再回来。
“我马上去办,先生。”
海瑟刚要走,顾东瑞又叫住了他,目光看向了走廊的尽头说:“蒋乐乐的行李搬上三楼,我的卧室……”
“呃……海瑟明白。”海瑟怎么会不明白,现在苏妩柔走了,没有人嫉妒夫人,夫人自然要搬回来了。
海瑟倒是很乐于做这件事儿,其实到头来,还是夫人最合适和先生在一起。
蒋乐乐的房间里,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收拾着东西的海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顾东瑞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还要搬到那个坏男人的卧室?”
“夫人,这是先生的吩咐,海瑟只是按照吩咐做事。”海瑟汗颜,夫人一口一个坏男人,还真是叫得顺口,让他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管不了,按照先生的命令,他叫女佣将行李统统搬到了楼上。
看着进进出出的女佣,蒋乐乐张合着嘴巴,想拦也拦不住了。
眼睁睁地看着东西都被收拾走了,蒋乐乐好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真的要回到顾东瑞的卧室吗?进去了,就等于接受了她是情/妇的事实,不进去,她又有什么办法抗拒呢?
迟疑地跟在了海瑟的身后,蒋乐乐的心里忐忑不安。
“尉迟先生要在这里住多久?”内心十分无奈的蒋乐乐,寄希望在了尉迟傲风的身上。
“听说再住三天,船厂这边货单都差不多了,他还要去上海。”海瑟回答着。
“三天?”只有三天了,假如还没有机会和尉迟傲风搭上话,就没有希望让那个男人帮助她离开了。
“尉迟先生现在休息了吗?”蒋乐乐表现得心不在焉。
“是的,休息了,他一向起得很早,听说尉迟家族都有晨跑锻炼的习惯,所以没有什么工作,都会早早休息。”
“哦,很规律。”
蒋乐乐心中暗暗盘算着,明天最好早点起来,这样就可以假装晨练和尉迟傲风不期而遇,然后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尉迟傲风是个好人,一定会帮助她。
不知不觉,蒋乐乐走到了顾东瑞的卧室门口,她看向了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还有那些清雅的装饰,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摸一样,一个循规蹈矩,墨守成规的男人。
进入了顾东瑞的卧室,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也许只需要坚持几个晚上,她就可以自由了。
海瑟将东西放下了,退了出去,那轻轻地关门声,让蒋乐乐猛然回头,心砰地一跳,那关门的声音,让她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
光着脚丫蜷缩在了沙发里,蒋乐乐不敢睡去,她在害怕顾东瑞的突然出现,就算被折磨,被羞辱,她也要在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发生。
一直坚持到了半夜,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股酒气直接冲了进来,蒋乐乐直接掩住了鼻孔,目光看向了房门。
顾东瑞拎着一个酒瓶子出现在了门口,白色的礼服散开了衣领子,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条门里,一条门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盯着沙发里的女人,面颊上的肌肉似笑非笑。
蒋乐乐马上从沙发里跳了下来,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会不会扑上来,像个醉汉一样将她压住。
“过来,扶我一下……”顾东瑞伸出了手,似乎喝得太多了,他的眼神发直。
蒋乐乐不敢不过去扶他,迟疑了一下之后,慢慢地走了过去,还不等扶手去扶,顾东瑞的身体直接倾斜过来,歪在了她的身上,浓重的酒气直接钻进了蒋乐乐的鼻孔,她差点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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