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寒的嘴角又露出了笑意，盯着月清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有本事就把朕杀死，自己闯出宫去。”

月清云重重摇了一下头：“我胆小，换一个。”

“第二个就是把朕放了。”拓拔寒斩钉截铁的说道：“也许，朕会对你既往不咎也难算。”

“既往不咎？”

月清云眉头皱得紧紧的，盯着拓拔寒的眼睛，狐疑的问：“皇上真的有可能会对我既往不咎？”

拓拔寒嘴角噙着笑意，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剧痛弄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月清云手里的匕首反转，用柄部狠狠的敲了一下拓拔寒的某一个本来就疼痛难忍的地方，让它痛上加痛。

用力撅了一下唇，随即宛然一笑，手若兰花，轻点拓拔寒因为剧痛瞬间苍白的脸：“皇上，你骗人。”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拓拔寒刚才嘴角噙着的笑意里，充满了太多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