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慕容昭阳垂垂眼睑，铺天盖地的杀机毫无保留的笼罩了春瑶，这个时候的慕容昭阳，和某些时候的莲祈，惊人的相似。

春瑶就像溺水了似的，脸憋的通红，呼吸急促，惊恐的看着慕容昭阳、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窒息似的。

很快春瑶的脸色就变得无比苍白，她喜欢慕容昭阳，第一次看到慕容昭阳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有些淡然有些温润的少年。

哪怕被慕容昭阳从房间里扔了出去也无法改变她的喜欢。

可是现在，慕容昭阳正在为了一个太监，对着她释放杀机，春瑶能感觉的道，慕容昭阳是真的想杀了她。

这对春瑶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她很快就软了身子，却一声不吭，慕容昭阳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说，或者死。”

“你就……这么喜欢她？”春瑶抓着慕容昭阳的腕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慕容昭阳连思考都没有：“是！”

“她是个太监，阉人！身后没有任何权势，没办法提供给你助力，甚至没办法给你生儿育女……”春瑶泪流满面，她可以接受自己输给一个大家闺秀、权贵千金，甚至输给任何一个女人，但是她接受不了自己输给一个男人，一个身体残缺的阉人。

慕容昭阳扼住她腕子的手猛然用力：“别再让我听见对她不好的话，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春瑶脸已经发青，还是固执的抓着慕容昭阳的手问道。

慕容昭阳把目光挪向莲祈，立刻变得温柔如水，那是他喜欢的人，是男是女，都无法改变他已经把心给了她的事实。

女人又怎么样？再漂亮又怎么样？他见多了貌美如花心肠却狠毒如蛇蝎的女人，莲祈不同，她狠、她毒，可是对慕容昭阳，却关心、包容。

她是第一个敲开他心门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你哪里比得上阿莲？”

在他心里，她永远是最好的，就算有一天她老了，丑了，也是他眼里，最美的。

－－－－－－题外话－－－－－－

谢谢黒夜、如此凄凉的钻钻，小团子，乃要包养我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