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弗斯观察完周围的景象回头再看那个赫奇帕奇的女孩子的时候,发现邓布利多已经蹲在了她面前,趴在出事的女孩子身上哭的那个女生已经被她的同学扶走了。
邓布利多取出了袍子里的魔杖,杖尖从女孩的头部到腿部连续划过几次,嘴里念念有词。克里弗斯知道他这是在检测那个女孩的身体,连续几次后,克里弗斯发现邓布利多明显的皱起了眉头,看来那个女孩的情况不容乐观。
这个时候围着的人群又左右的分开了,克里弗斯很是自觉地随着人流朝边上让了让,转身朝身后看去,原来是校医庞弗雷夫人和赫奇帕奇的院长还有另外几位教授过来了。
庞弗雷夫人一到,邓布利多就让出了最有利的位置,站在一边,一脸凝重的对着庞弗雷夫人说了几句话。由于两位教授是以咬耳朵的形式传递信息的,所以克里弗斯并不知道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但也猜的出来无遗就是关于地上那个被石化的女孩子的事情。
庞弗雷夫人点了点头就蹲在邓布利多让出来的位置,脸色同样很是凝重,抽出魔杖,从头到脚检查起了地上女孩的身子。白色的光芒在女孩身上来回闪现了几次,庞弗雷夫人便收起了魔杖,站了起来转首对着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像是确定了什么事实似的,邓布利多对着一旁的得力助手麦格教授低声吩咐了几句,麦格教授点了点头就拨开人群走了出去。
见麦格教授走远了,邓布利多这才转过身子很是严肃的对着周边的学生说道:“温思利小姐是被……石化了,现在要送她去医疗翼治疗。安静、安静!”邓布利多一边对着身旁几个教授打了一个手势,一边对着安静下来的人群说道:“接下来的日子不要单独一人去偏僻的地方……”语句不是一般的严肃。
克里弗斯知道邓布利多肯定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了,看着楼下向海格的小屋走去的麦格教授,克里弗斯再次确定了内心的猜测,邓布利多肯定联想到了上一次的石化事件了。
邓布利多快速的讲完话后就驱散了人群,大家三两群的散开了,嘴里还在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克里弗斯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抱着自己的书就朝着教室走去,他发现貌似他已经迟到了。恩,还好这一节是魔法史,在宾斯教授的课上,睡觉、迟到都不是大事,只要你不是明目张胆的翘了一刻钟以上就成。只要不过一刻钟,宾斯教授会完全当做没有看到的。
克里弗斯轻轻地推开教室的门,看到一群趴着的人,默默的汗了一个,赶忙扫了一眼,在左后边最后第三个的位置看到了寝室的那三个人。猫着腰走过去捅了捅坐在最边上的弗雷德的腰,在弗雷德迷迷糊糊的时候轻声叫他往里坐。
“克里尔,你刚刚过来?”弗雷德揉了揉还很模糊的双眼,见正翻着书页的克里弗斯点了点头,疑惑道:“你真的是刚刚才来,不是又坐在到其他地方去了?”照着神情,感觉克里弗斯迟到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
“路上遇到了一点事,耽搁了些时间。”克里弗斯抽出笔记本开始认真的记笔记,他不打算把刚刚碰到的事情告诉双胞胎二人,就算告诉也得等到下课,不然整节课上他俩都会问东问西,那么他这一节课的时间就直接浪费了。
“什么事情?”弗雷德听后还没说什么,他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乔治把脸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问道。
克里弗斯扶额,果然都是一些好奇份子,他眼角可是瞟到了趴在桌上两眼瞪的大大的李·乔丹!要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啊!好吧,这里是巫师界,他们不可能听过麻瓜界的这句至理名言。
“下课后你们就知道了,”克里弗斯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对着身边的三人打着哈哈,“现在听课,下课后我和你们好好说说。”说着拿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就抄起了黑板上的笔记。
乔治和弗雷德还有李见克里弗斯是真的不想说,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继续趴回桌子上闭上眼睛睡觉了,配合着宾斯教授那独特的催眠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克里弗斯在这节课上思维总是集中不了,老要往冠冕和刚刚发生的石化事件还有蛇怪的身上跑,想着想着手上记笔记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照今天的情况,克里弗斯完全可以推断出放在有求必应屋里的拉文克劳的冠冕绝对是被人给取走了,而且百分之九十是里面的魂片有了自己的意识后引诱那个学生将冠冕带走的。而另外百分之十的可能就是冠冕再被带走前里面的魂片还没有意识,在这一个月之间,由于接触了人气这才慢慢苏醒了过来。
然后直接控制了那个和他接触最多的学生,打开密室,放出蛇怪。不过,冠冕君明明比日记本君晚被分离,有着密室部分的记忆不是老早就随着日记本君被分离出去了么?怎么冠冕君还是知道密室的入口的?难道……自己记错了?他那个亲弟弟其实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只要晚分离的魂片都是记得到他这个岁数的主魂的所有记忆的?
克里弗斯懊恼的抓了抓自己半长的头发,看了看无意间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的笔记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斯莱特林密室的入口在哪里,但是他又不会蛇语,打不开密室也是白费劲。
正将被自己画坏的笔记重新超过的克里弗斯突然脑子一闪光,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点子,绝对能够将密室的大门打开的。半晌,克里弗斯犹如泄了气似的趴在桌子上,那个办法好是好,但是就是动静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