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平德子的这句话,将叶宇噎的实在是有些无语。
叶宇很想说你才有病,但是出于一种男人的自有风度,且观平德子一副紧张的样子,料想此话想必是另有缘由。
于是缓和自己陡升的气息,随即凝声问:“你确定?”
“嗯!”平德子认真地点着小脑袋,依旧是双手并拢的站在一旁。
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很是认真道:“侯爷,您的这里有疾病!”
虽然平德子没有直接说明意思,但是却让叶宇脸色顿觉十分的尴尬,似乎好像再说:侯爷,你脑子有病!
叶宇也不知道平德子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在他看来,平德子一定是瞎胡闹。
自己不过是个头昏而已,难道就脑子有疾病了?
就算是有,那也是在脑袋里面,平德子一个女子又岂能探寻得知?
难道是后世的头颅ct拍片,能够透过皮肤颅骨看清内部结构?
脑中闪现无数个不可能,最后只能将平德子的话归结于一个玩笑。
所以,最后叶宇笑着安慰道:“我只是疲倦困乏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说话间,叶宇已经悉数拔去了头上的银针,并毅然起身走出内室。
“侯爷,您……”
当平德子打算再次以言语劝阻时,叶宇已经疾步离开了厢房,只留下月光残影随着淡淡清风拂过。
平德子此刻似乎才想起自己,于是轻拍自己的胸前,颇为委屈自语道:“好心提醒,却不领情,真是狗咬……”
说着说着似乎对汉语的歇后语不熟,故而半途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最后索性改了口:“真是好人没好报,方才压在德子地胸前,现在还很痛!”
“不过,侯爷的病,为什么会……”
想到叶宇方才的病状,平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因此埋怨地神情瞬间变得疑惑起来。
平德子在房中如何嘀咕,叶宇自然是不得而知,此时他神志清醒的步入了侯府第三层院落。
醉香亭下一池水,屏假山临波,静远而深邃。
坐在亭上,听院中夜虫浅浅低鸣,与石泉轻浅流淌的声音,更映衬着此刻园中的静谧。
此刻柳芊羽斜坐在亭边,美眸迷蒙,神思不属,手里紧握着那枚古朴的埙,似乎在想着什么……
“问女何所思?”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柳芊羽猛然受惊。
“啊”的一声站起身,待看清是叶宇,便耸鼻噘嘴,娇嗔道:“怎么突然过来吓人!”
说着,轻拍胸前一抹隆起,似乎怕心跳出来。
叶宇笑呵呵的望着柳芊羽手拍su胸的娇样,表示很想代劳,但却遭致美人娇嗔还拒。
但是看着眼前美人轻纱裙衣束腰窈窕,头发披着丝丝缕缕,分外妩媚,叶宇又道:“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柳芊羽将古埙重新挂在腰间,这才看到随行侍女站在亭外窃窃掩笑,她便侧身睨着叶宇,调侃道:“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忆起当年事,历历犹在前,至今似梦华,六神不能主——”
美人随口诵诗,嘴唇微动,含羞薄媚,煞是动人。
叶宇闻听此言,却是颇为感叹道:“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为夫我可是惊见天人呐!”
“哦,是么,为何当初芊羽却没有看出了?”
“呵呵,要是被你看出来了,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个性?”
柳芊羽的手很是柔软,叶宇揉捏得爱不释手,此时此刻他似乎也将回忆拉到了八年前,回到了清流县的那座青楼喧嚣。
柳芊羽一听这话,却是掩口痴痴笑了:“原来,你当年是故作与众不同,以便引起芊羽的关注,宇哥,你真的好狡猾哦!”
“有么?为夫如此柳下惠的正人君子,竟然被你理解成了如此狡猾。你啊你,不给你试试叶家的家法,你不知道家法的严苛!”
柳芊羽见叶宇要开始使坏,于是便急忙欲要虎口逃离,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
只见叶宇上前伸臂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搂,胸胸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