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众人不解的是,图上只画了一半水渠的构架设计,既无数字又无文字,众人看罢都觉得是丁成举临死之前的无稽之谈。
可是当叶宇询问这水利图现在何处时,得到的结果却是颇为遗憾,因为这张图已经丢失了。叶宇对此却是冷冷一笑,思忖着还真有人心虚啊!
沉思了片刻,叶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冲着孙巨阳笑道:“孙书吏,难道你就不想给本官送些贺礼吗?”
“送礼?”
“是啊,不仅要送,还要多送,大张旗鼓招摇过市!就说新任知县广收礼物,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哎呀,老爷,卑职就是变卖了所有家当,也拿不出手啊……”
孙巨阳没想到眼前的年轻知县,变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是正气凛然询问民生,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要大收礼物。
看着一脸哭丧的孙巨阳,叶宇却是爽朗的笑了:“那就真说假送,也好来个抛砖引玉!”
“老爷,请恕卑职多嘴,您有万贯家资何必如此自污名誉?以老爷如此年轻就三元及第,将来定是登阁拜相之才,如此岂不……”
“诶,孙书吏不必多言,就按本官说的照办就成!”叶宇摆了摆手,示意孙巨阳可以退下了!
孙巨阳见叶宇如此决绝,心中不免感叹,一个如此优秀的后生,就这么被贪字蒙蔽了双眼!可惜!可惜!
等孙巨阳离开房间,叶宇转过头来对阿宽冷静道:“城北太平街有个叫一品香的茶庄,你以我的身份到那里查一查这安丰县的旧闻!”
“是!”
……
安丰县城里,城西坐落着一处奢华的大宅,庭院里鸟语花香甚为雅致。院中一名身着轻便服饰的老人,正缓慢有序的练着五禽戏。
五禽戏源于华佗所创的养生之法,类似于后世的瑜伽,这老者虽是须发皆白但却格外精神,面色红润宛如刚过不惑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告老还乡的,前监察御史卓冯凯。
这时从月亮门外走进一名中年女婢,来到近前欠身行礼道:“请老爷用餐!”
“在何处?”卓冯凯收了招式,运气平稳的随口问道。
中年婢女低头回应道:“还是老地方!”
随即由中年婢女引路,卓冯凯迈着八字步向隔壁小园而去。
待来到偏僻的小园厢房,便看到三名女子已然等候多时。这三名女子倒不是十分苗条,反而有些微微发胖,尤其是胸前双峰饱满的呼之欲出。
卓冯凯瞥了一眼房中三名女子,不耐烦道:“为何又是这三个?你瞧瞧,又老又丑,三个人加在一起的奶水,也不够老夫饱餐一顿的!”
“老爷,已经派人四处寻找去了,一定要到那生头胎、年轻美貌、充足的女子!老爷您就先用着,等寻到之后,一定为您准备……”
中年妇女说完之后,便向一旁侍候的女子,按顺序到卓冯凯的近前,解开上衣乃至内在亵衣,露出丰盈雪白的前胸,在卓冯凯的面前晃动。
卓冯凯早已习惯了这种用餐方式,于是双目一闭张开那快没牙齿的大嘴,一口就含了上去……
身子微微前后缓动,吱吱地吸吮声充盈着整个房间。
“老爷!”这时门外传来卓府管家的声音。
卓冯凯一抹嘴,打了一个饱嗝,示意这些衣衫不整的奶娘退下,这才不悦地开口道:“进来吧!”
管家走进房内,将一封信函呈递给卓冯凯:“老爷,这是京城来的信件!”
“哦?京城来的?”
卓冯凯急忙打开信函,通览其中内容。随即略有惊讶之色,随即问道:“这新任知县叶宇,到任之后有何动静?”
“回禀老爷,这新任知县到任之后就传出消息,说是大肆收礼来者不拒!”
“谁变蝎子谁蛰人,这小子如此富裕还想大捞一把,真是够贪心的!”卓冯凯冷冷嘲讽道,“派人给我死死盯住这小子,若有举动及时向老夫禀报!”
“小人明白,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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