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晦地点了一下赵子芳的事情,却没把话说得太死。
张廷玉看完了信,都是零零碎碎的东西,又给了顾怀袖看。
顾怀袖却一笑,原来是个女儿。
陈氏倒是一下安稳了。
可……
大房那边,便是后继困难了。
倒是没想到,小陈氏的肚子挺争气,一下就有了消息,如今掌家三少奶奶的位置怕是坐得更稳了。
旁的事情倒没有什么了,即便是有,顾怀袖也不关心。
她盯着最末的几行字,又将信纸塞回信封之中,道:“看样子大哥对赵子芳之事还有了解……”
明明是号称以才取士的科举,如今竟然要因为某个主考官的问题而畏首畏尾,顾怀袖不由得憋了口气。
张廷玉却理智得可怕:“即便明年参加了乡试,不中却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大哥特意点了这件事,必定不是这么简单。”
他太了解张廷瓒了。
背着手,一如既往地将信纸烧了,张廷玉叫顾怀袖为自己研墨,却提笔写了两封回信。
“分开给,一封给大哥,一封给父亲便是,旁人不必管他。”
“是。”
阿德接了信便出去了。
顾怀袖没明白:“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廷玉摇摇头,只说:“赵子凡乃是我父亲死对头……至于事情,到明年你便明白了。”
只可惜,又要再等一个三年了。
到底,他已经习惯了等待,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
张廷玉握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往旁边走,过了珠帘,回了屋,便坐下来。
张廷玉问她:“可吃饱了?”
顾怀袖白眼:“你试试只喝一碗汤。”
“那下次我喝汤,你吃肉?”张廷玉吻她耳垂。
她推开他,一脸的嫌弃模样:“看你迟早吃成头猪,看你怎么有脸来亲近我,叫自己妻子饿肚子这种事儿也就你能干出来。”
张廷玉手从她小衣下面伸上去,温温的一片贴在她腹部,轻轻按压:“我怎的做不出来?我是看我的少奶奶身子苗条清疏,怕你吃胖了。”
好大的借口,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顾怀袖往后仰靠在他怀里,哼了一声:“你若觉得我胖了,我往后便饿成一具骷髅,硌不死你!”
“你也知道自己硌?”张廷玉诧异
顾怀袖差点气得咬他:“你说谁呢!”
“我倒想把你喂胖一些,不管是抱着还是压着,都软和一点。女人家,便该水一样的肌骨,柔柔的摸着才舒服。”
张廷玉脸不红心不跳,也不脱她衣服,只将她抱着,手伸进她衣服里乱摸乱动。
顾怀袖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表情,心里有些奇异的紧张,只道:“你别放肆,我还饿着呢。”
“你饿着,二爷我来喂饱你,可好?”
他咬着她耳朵,笑得暧昧极了。
顾怀袖不依,想跑,却被他按住胸前,他宽大的手掌轮廓在她胸前的衣服上被勒了出来,看着叫人羞愤。
“急色鬼!”
“只对少奶奶急色……”
换了人,他还不愿意呢。
张廷玉拉她颠鸾倒凤,久久不停歇,*一番,却不退出她身体,而是堵着,看她累得瘫软在床上,只用手轻轻按着她腹部,又道:“大哥三弟,都有子息了,我们也该耕耘耕耘了……”
顾怀袖下面给他堵得难受,“你出去。”
张廷玉摇摇头,竟然又轻轻动起来,“一会儿叫厨房给你端夜宵来可好?”
“你出去!唔……”顾怀袖推不动他,软烂成一滩泥。
他笑:“一说吃的,少奶奶便如此配合,真叫廷玉嫉妒了……”
顾怀袖哪里是听见吃的才妥协?她分明是……
分明是……
该!
这张廷玉,别有一日叫自己抓住了把柄,否则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好烦……别了……慢、慢点……”
她唇边细碎地吐出些字句来,已然不记得自己之前想过什么歹毒的话了。
张廷玉细细耕作,把玩她胸前玉润。
瞧她已然表情昏昏,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也不知自己口吐何等娇言艳语,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张廷玉促狭一笑,入则更深,使她脸上表情也跟着深了一回。他却不言语,眼神暗暗地,满是暖意。
“怀袖……”
顾怀袖恨不能投了水溺死,每每到边缘便被他拉回来,又继续如此这般如此那般。
她不由骂他:“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瞧着是个善心肠,皮厚心——”
忽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张廷玉手指压在她唇上,只提醒她:“我待为你备夜宵,你若多言两句,我把持不住,这夜宵还是省了。”
为何夫妻之事可跟夜宵扯上关系?
顾怀袖欲哭无泪,双手捂了自己的嘴,只低声吟喘,可怜兮兮地看他。
张廷玉被她看得火烧火燎,心里却无奈起来,床笫之间她做什么不是撩拨?
“爷真想饿死你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踩过线了哭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