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不客气的拒绝了谌澈。
谌澈又急又气,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跳脚直骂,又犯了尹墨玉的大忌。
尹墨玉不但没答应,还黑沉着脸直接就一脚把人从他的福临楼里踢了出去。
谌澈是个弱质书生,摔得惨兮兮,又没讨到什么好,只得一瘸一拐回去找谌瀚帮忙请尹墨玉,在他看来,尹墨玉经常出入侯府,应该是跟他这个二哥有几分交情,若是他这个二哥出面请,必定能成。可让他没想到是,谌瀚竟没有答应。
谌瀚听了他去请尹墨玉的经过,直接让他进宫去请太医了。
谌澈见他拒绝,愤恨不已,咬牙切齿道:“就算母亲以前确实有做错的地方,二哥你也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吧?你好歹也要叫她一声母亲呢。”
谌瀚冷冷瞥了他一眼:“不是我不想帮,是我实在帮不了。”
谌澈不信,嗤声道:“就算是见死不救,也请二哥你说些靠谱的理由,之前好几次我都见你把尹墨玉请了来了,怎么这次就帮不了了?”
“我看你是误会了。”谌瀚又一眼冷冷看过去,“尹墨玉回到侯府来,不是看我的面子,是看在你二嫂的面子上。”
“二嫂?”谌澈不屑冷哼一声,“我的二嫂两个月前刚过世,二哥如今又还未续弦,哪儿来的二嫂?就那个贱人她也配。”
谌瀚看向他的目光乍然冷了几分,寒声警告:“注意你说话的口气,皇上亲自下的旨,莫公公来宣旨时,你也是在场的,难道你耳朵聋了吗?”
谌澈赤红了脸,不服气的狡辩:“皇上下的圣旨上可只说了要抬她做滕,不是正妻。”
“有差吗?”谌瀚目光森森,“我是个粗人,你确实饱读圣贤书的,皇上那道圣旨里头含着什么深意,不用我来解释给你听吧?”
谌澈梗着脖子,不服输:“我只听到了字面上的意思。”
“既如此驽钝,你以后也不用去国子监了,就在家混吃等死吧。”谌瀚终于忍不住怒意喝了一声。
谌澈红着脸,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许久,想到还躺在床上的老夫人,厚着脸皮嘟哝着嘴:“母亲都那样了,你总不能任之不管吧。”
虽说不是一母同胞,到底还是亲兄弟,躺在那儿口不能言的还是他的嫡母,就算是只看在大哥大姐的面上,他也不可能不管。
无奈的轻叹一声,他说:“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尹墨玉那边再想想办法,不过你也别抱什么希望,那可不是个好说话的是。”
“是,二哥。”谌澈乖乖应了一声,想到刚才的无礼,虽不情愿,还是道了歉:“刚才弟弟无状了,还请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都是自家兄弟,无妨。”谌瀚不以为然摆摆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习惯了。
随后,他便带了谌澈去找了文采菁。
文采菁其实是很不情愿帮忙的,毕竟那老东西可是个大麻烦,治好了她对她可没什么好处,可是谌瀚亲自带人来,她也不好推拒,沉吟片刻:“想请他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收的诊金可不低。”
谌澈不以为然:“只要能把人治好就成,诊金不是问题。”
文采菁当即派了青杏去找尹墨玉,没想到这次尹墨玉连她的面子也没给,直接拒绝了,还明说了不给仗势欺人的小人治病。
她仔细一问才知道谌澈之前去找过尹墨玉,还出言很不客气,当即就没再给他希望:“那就没指望了,他那人最记仇,发生了这样的事,就绝对不会来了。”
最后,还是交给了太医全权负责。
又吃药又针灸好一阵子,老夫人终究没再能从床上爬起来,勉强能说话,不过含混不清的,都说不清楚,之后又过了好一阵,才勉强能两个字两个字清楚说出来。
不过,于文采菁来说,至此,侯府算是彻底清静了,至少,她能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不需要担惊受怕有小人作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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