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天天的地盘他怕谁。说完立即加速。
齐七轻松的追上:“不要这么大火气,你上次让我绕了那么多冤枉路我都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还打他,周天啊疯子来焰国了,赶紧把他轰出去!子车页雪心里有哭说不出,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别人指错了路,他能第一时间返回去把人从头打到脚,那时候怎么不『迷』路了,呜呜,跟可怜自己这种跟在他身边总指错路的。
齐七显然对子车页雪印象深刻,一个比自己还路痴的路痴:“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们皇宫怎么走。”
皇宫?子车页雪骤然停下。
齐七也猛然停不,嘭!因为惯『性』撞在了木兽身上,疼,这东西不是木头的?!
子车页雪突然飞身上房,却发现雾气太浓看不到皇宫的方向,惨了,皇宫怎么走。
两个辨别方向都不怎么在行的人站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统一了见到彼此的心声:晦气!
早朝之上,通过了各地学堂教授的课程,第一批对民书籍正式开放。
周天不求她的子民多聪明,只希望全国开始兴办学堂后能普及大众教育,不求她的子民多聪明,只求不要迂腐,捂着那点粮食就是不给她:“白家的事朕仔细想过了,孙大人的提议非常好,户部也听一下,所有民间医『药』行业,我们将给予补助,每年朝廷给各家派发五千两银子,帮助他们扩大经营,回头整理出各城的名单交给孙爱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有,河继县的金像朕没打算再修!听好了,是永远不修!谁再上折子让朕修像,朕就把谁修了!”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
“行了,别急着喊万岁,东城的荒地谁负责的?告诉你们多少次,有那么一两座寺庙就行了别建了,怎么没人听话?朕昨日一打听才知道那要建什么来生教,什么玩意,你们谁批的!给朕拆了,明年春天那里统一开荒!散朝!”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尹『惑』急忙看向宋丞相,用唇语问:怎么回事?那些人还没处理?
宋岩也不知道,这两天来生教没有活动他以为尹『惑』处理了:你也不知道。
惨了,又一个办事不利的帽子。
但这件事到底归谁管,礼物、户部、还是军部,处理他们必定会用到军队。
宋岩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苏义身上,只有他既有文官之职又有武将之实,再合适不过。
苏义看都没有看他们,满腔热情均在自己的分位上,他今天一定要问出皇上的意思,早朝散后,他比所有人都积极的向御书房冲去,抢在所有有事要说的大臣前第一个被皇上传召。
周天坐在书案前,翻着孙清沐整理过的折子,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怎么了,遇到什么问题?”哼,尹『惑』真是锲而不舍,正事的折子后面加一句‘封妃有违教化’,孙清沐过滤掉都不能。
苏义不喜欢猜测,直截了当的问道:“殿下,您对封妃一事怎么看。”
周天闻言把折子合起来,看向苏义:“这就是你这些天上朝走私的原因?”
苏义亦不避讳:“微臣就是想知道,微臣服侍皇上这些年,不求有功但求过,如今皇上登基,若是皇上觉的微臣等阻碍了皇上的道路,微臣等定不做千古罪人。”
周天突然笑了:“朕让你走你就会走了?”
苏义立即不干了,赶紧扔了大义凌然的几句话,上前一步,像往常一般道:“皇上,微臣不是那意思,微臣当然希望一直在皇上跟前伺候,不管有没有位置都会,可……这不是苏大人提出来了,微臣也想问问。”
周天就知道他会来忍不住,重新拿起一份折子翻看着,忽略了上面的废话道:“你如果想,就去找皇后要封位,但是,皇后说给你什么就给你什么,不准讨价还价!”
苏义闻言有点呆了,这么简单!不考察考察?不征询下群臣的意见?不先试探下国民的态度?
周天见他还不走,诧异的抬起头:“你还有事?不乐意了?”
苏义闻言不顾身上的朝服,直接冲过去抱了皇上一下,飞也似的跑了:“谢谢皇上。”从上书房出来,苏义心情比畅快,皇上同意了,哈哈!只要皇上同意他才懒得管别人同不同意,但皇上是不是答应的太轻易了,如果自己要的如此轻松,孙清沐和沈飞是不是也能拿到,苏义想到这里急忙打起精神,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两人弄出去。
苏义刚打算走,看到宋岩站在等候召见的队伍里,想起什么的走过去道:“什么来生教的,介绍给我一份,我帮你把它做了。”
宋岩闻言像看亲儿子一样的看向苏义,好孩子啊!懂得为他分忧了,他刚才想找苏义,但见苏义没功夫,他也不好拽着他不放,毕竟这事不该他做,万一再做的不好没有功劳反而招麻烦,但来生教此类事情,硬来伤人心不硬来又难啃,交给苏义这种人再好不过。
“多谢,多谢,苏义啊。”宋岩皇上不用见了,拉着救星卖力介绍着烦人的来生教是怎么回事:“你千万不用客气,我们私下已经查过了,此教是以敛财为目的,我们警告过民众,但没人信,你也知道,信仰这事弄不好就会引起暴『乱』,苏义你多费费心。”
苏义当多大的事,此等小事他处理起来如吃饭一样简单:“没问题。”
宋岩心想你当然没问题了,你杀人放火背后有皇上顶着,何况你名声本来就不好,再招招骂也没啥。
苏义友好的看着宋岩,欲言又止的有些讨好的意味,他都这么义气了,宋丞相怎么也得回报回报不是:“那个”
“苏小兄弟有话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老夫万死不辞,当然了,举你当那个那个呵呵,就有点困难了。”宋岩也不傻,话不能说的太满。
苏义哈哈一笑,老狐狸,好在他也没指望他出什么力:“怎能劳烦宋丞相呢,只求宋丞相到时候别一味反对就是,保持中立,中立就好,咱们才能互利合作不是,呵呵。”
小狐狸,还没办事就要承诺,他就说苏义怎么这么好心主动找上自己了,宋岩面上笑的比苏义还要高兴:“老夫老喽,说话不见得有人听,以后更是会少说话,少说反对意见。”但也别指望他支持,小家伙跟老夫斗心眼,你还嫩点。
苏义笑的更加谦和:“哪里,哪里,宋丞相乃两朝老臣,位高身重正是我等学习的楷模,丞相大人谦虚了。”呸,本就没指望老狐狸你开口,你只要不添事就行,本官早已肯定结果,到时候只要你不说,你背后的人又能成什么事。
“老夫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没问题。”
……
新军营内,寒冷的冬季掩盖不了他们得胜归来的心情,跟着武国战将作战才算见识了什么是摧枯拉朽的实力,人家上战场杀敌不是以杀敌人数论成败是以城论英豪,所到之处如收割过的稻田,放倒一片。
黑胡兴高采烈的给没参加战斗的士兵们讲着激动人心的战役,但随即话锋一转:“就这势力见了咱们皇上也不敢嚣张,你们没见冲咱们皇上笑的那个甜啊,甜的不得了,不信你们问辛一忍,一忍你说是不是。”说着一把把傻笑的辛一忍从人里捞出来,高兴的让辛一忍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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