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酒绿的闪耀,魅影在夜色之中,闪烁着灯火,戛然而止的兰博基尼跑车,扬起的尘土,将喧嚣的夜清声打破。
打开跑车的车门,长腿一伸,敞篷的跑车将本就笔挺的头发,吹得更加自然而飘逸,随手将车钥匙一按,黑色的身影进入了魅影。
喧嚣的音响效果,霓虹灯折射到交错的玻璃杯上,各种晶莹的光交汇成耀眼的迷幻。
“喂,靖,这边,这边!”在喧闹之中,听到了呼唤,便朝着声源过去了。
穿过在舞池中跳舞的人群,在魅影里,没有压抑,没有烦恼,只有快乐,无尽的快乐,在这里,你可以选择跳舞,你可以选择喝酒,或者找个美女,牛郎,都是自然的事情。这就是上流社会默认的欢乐之地。
“怎么都到了?”赫连靖将西服脱下,将黑色的衬衣卷起,露出精壮的手臂,衬衣的领口被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散发出迷人的性感,一个男人的性感就在于他的胸膛。他不是那种小麦色或者是黝黑的,而是有些白皙,白玉瓷骨。
“谁像你啊,这么慢,怎么新婚了不成,新娘子巴着不放人?”说话的男人,红色的丝质衬衣,不羁的脸庞,俊秀的五官,带着一些桀骜不驯,更加慵懒地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酒杯中的液体,红色的液体晃动,交错着灯光,好像是闪烁着点点的星光。
“南宫,你就少酸了吧你!”坐在身边的白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随意着交错着双腿。推了推旁边的那位红衣男人。
“来,来,来,靖,喝酒!”唯一一位穿着t恤的男人站起身来,走到赫连靖的面前,将红酒杯递给了赫连靖。
接过酒杯,轻启嘴唇,轻轻抿了一口酒,坐在沙发上,看着灯红酒绿在这里上演。
“怎么,你们这么清闲?南宫,你的那位美艳的嫩模了,难道又黄了?这回换了哪位美女了,没有美女相伴,难怪你管不了你的嘴了!”被称为南宫的男人,便是c市建筑业之子南宫珞辰,向来是以桀骜不驯著称,南宫少爷身边,从来换女人就像是翻书一般,而他的身边从来不能不跟女人,如果有一天没有女人在,他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他们就说他缺少不了“奶味”!
“少来你那套,我告诉你,赫连靖,你可得好好给我兄弟来交代这一切,怎么莫名其妙地又结婚了,要不是阿峰走漏风声,我们还被蒙在鼓里,你说,你是不是该好好交代!”南宫珞辰自然是得理不饶人。
知道赫连靖结婚的事情的除了这位伟大严谨的脑科医师张彦峰,就没有别人了,也便是白色衬衣,一丝不苟地扣着扣子,坐在赫连靖和南宫珞辰中间。
“原来是你,那你可得要负一半责任!”赫连靖手肘一推张彦峰的胸膛,张彦峰吃痛一叫。
“少来,少来,什么时候带嫂子来一见,别藏在家里又是躲着不出来!”南宫珞辰调侃着说道。
“什么叫藏着,别给我提那个女人,你们都是怎么了,只有擎苍,总是安安静静!”赫连靖转向身边没有说话的男人,那个唯一一个穿着t恤的男人,慕言擎苍,天生的音乐家,出生在音乐世家的他,举手投足就是个天生的绅士,比起他们,他就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三十岁的时候已经捧下了世界音乐的多数金奖。
他们四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甚至于赫连靖知道比起赫连风,他们更像是自己的兄弟,都是三十出头的男人,用南宫的话讲,他们是穿着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对于c市这个繁华的大商圈来说,存在这他们几个男人二十多年情意就是一种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