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驳,而是戏谑般地看着郭勇佳,郭勇佳是以灵魂形态出现在我面前的,换句话说,现在的郭勇佳,只是一个生魂罢了,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冲过去打得他魂飞魄散。
“这位,是我的父亲大人!”郭勇佳指了指一位老者说道。
郭勇佳的父亲,早在十年以前就已经死了。三向帝王阵中,就有郭勇佳的父亲。
而眼前郭勇佳的父亲,是一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很显然,郭勇佳的父亲是死于意外。
“这位,是丁瑾小姐。”郭勇佳指了指他父亲对面的一个女子说道。
女子名叫丁瑾,三项帝王阵中的最后一人。
丁瑾的资料,我曾经让王队长帮忙调查过,曾经本市有一个大动乱时期,当时市中心的广场有一栋名为翠苑的高楼。
翠苑说好听点,是人间天堂,说难听点,就是汇聚赌博、嫖娼、洗钱为一体的消费机构。而翠苑的老板,就是丁瑾。
有人说过女人天生感性,对于女人来说,性,只是婚姻可有可无的需求,而老公,才是婚姻后最大的资本。而男人,老婆,是物质换来的性票。
但,人之初,性本善。
大多数女人,可以收到理性和道德的约束,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洁身自好。
人是一类,但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即使是双胞胎姐妹,也有不同的地方。
丁瑾出生富贵,家教很严,在那个男尊女贱的年代里,丁瑾却有幸上了大学,大学毕业之后,父母双亡,过上了无拘无束的生活。被压迫很久的人,都容易出现反弹期,而丁瑾的反弹期,就在父母双忘之后爆发了。
她进过厂,曾经厂里面的一个小伙子开玩笑说:“你这么漂亮,你男朋友受得了你吗?”
大部分女人遇到这样的调戏,多半会厌恶似的走开,然而丁瑾却笑着答道:“你何不亲自体验一下?”
“你确定?”小伙子问道。
丁瑾点了点头说道:“那边似乎有个厕所。”
于是,小伙子的一句戏言,让他有了一个上班偷荤的机会。
自此以后,小伙子和丁瑾经常在上班期间进入厕所,而后,整个车间回荡着丁瑾那**的叫声,从那一刻起,厕所的门外,到了下班以后,都会排着一个长队。
丁瑾靠身体起家,讹诈掉了整个车间所有小伙子的工钱,略有积蓄之后,认识了郭勇佳的父亲郭东,两人和伙开了一家翠苑,之后,丁瑾还清了郭东的钱,翠苑成了她的私人产物。
三向帝王阵的三人,丁瑾、郭东、陈雄,三人是在同一天死的,而风水大师,找到了墓园那块风水宝地之后,就将三人以首相连的方式,建立了三所临近的坟墓。
这是因为,他们是在同一天死的,而且是同一天下降,三人身前就是好友,陈雄掌管着当时本市的军政大权,而郭东掌握着当时全市百分之二十的财富,丁瑾则是依靠翠苑建立了最大的人脉网。
三人当初死亡事件,成为了至今为止的悬疑案。
接着,郭勇佳还介绍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人,一个是陈雄的贴身保镖,是一个光头,头皮就好像被斧头劈开似的,有一道大大的口子。还有一人,站在丁瑾身后,美其名曰是丁瑾的秘书。那是一个满脸苍白的小伙子,大约二十几岁,身前不是健身教练,就是游泳队员,肌肉一块一块的,看起来十分结实。
介绍完了以后,郭勇佳才对做我说道:“我们想在全市掀起一场大革命,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革命家!曹大师,我和向青不同,他想要替师父报仇,而我没什么兴趣,我希望你能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加入我们革命的队伍,将整个市区,打造成属于我们的城市!”
“你的意思是,鬼城吗?”我讥笑着说道。
“不错!”这时候,坐在正中央位置的陈雄铿锵有力地说道:“你没得选!”
意思就是,我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陈雄不愧是一代将帅,霸气外露啊!
我摸了摸头,随后将平底锅拍到了桌子上,“我这人,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追求!什么统治世界,千万人之上,对于我来说,都是浮云,我只是想想一个女朋友,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可以波澜不惊!”
“我很弱小,我不知道什么叫救国救民,不知道什么是造福天下苍生,我只知道,做一些利索能力的事,做一些捍卫人类尊严的事,做一些属于自己职业范围的事。”
“我,曹奇龙!是一个扎纸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扎纸匠,在我的眼里,鬼就是鬼,人就是人,人类的世界,鬼可以来,但绝不能妨碍到人,如果妨碍到了!那么我,曹奇龙,就会用我扎纸匠的身份告诉他,活人并不怕死人!”
说完之后,我从兜里掏出鬼印,双首大动,两道白光同时一闪而过,鸡公鸡婆被我强制再次封锁进了鬼印之中。
“曹大师!”郭勇佳大声说道:“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要战便战,何须废话?”我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