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对她说道:“杜灵贺吓昏了,以防万一,你找几个人将他架出案发现场,以免污染。”
白蛇点了点头,于是找到听雨亭管事,带着仆人上了楼,搬出了昏迷的杜灵贺。
看着身前众人眼巴巴看着自己,张浩然沉声道:“诸位,楼上发生了命案,凶手是谁,还不能确定,为了诸位的清白,希望你们稍安勿躁多呆一会,等衙门来人一一调查,才能安然离开。”
“为什么啊?我们有没有杀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是啊,我有人证,我和他们几个呆在一起,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
众人不耐烦叫道。
“住嘴!”张浩然有些恼怒,立即一喝,然后冷冷扫视众人一眼,冷笑道:“好啊,你们可以走!但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们,你们谁走,就是谁心虚,就有作案嫌疑,等刺史大人前来,你们执意要走的人可要想明白!”
众人听闻,顿时都是一静,显然被张浩然的话镇住了。
张浩然看到人群中的凌青烟,然后走了过去,轻声道:“你们都有不在场证据,放心,取证后,便没有嫌疑。”
凌青烟五人感激地点点头,脸上却惋惜道:“麻烦大人了,哎,好好的一场宴会,怎么变成这样?”
尤其是灵玉姑娘,更是一脸哀愁。
没过多久,州府捕快和衙役匆匆赶来,不仅司法参军顾俊才来了,徐州刺史杜长青和长史严学复也赶来。
杜长青一脸凝重,严学复却一脸悲怆。
看到屋内的众人,杜长青发火道:“怎么这么多人,灵贺呢?严开呢?”
众人不敢说话。
张浩然上前,拱了拱手,道:“刺史大人,是我命人控制了这些人,为了以防真凶逃走,下官不得不这样做。”
杜长青恍然明白,随即道:“还是张大人清晰。张大人,我儿和严开呢?”
张浩然道:“杜公子吓昏过去,我已经让人扶他去休息,至于严开,我赶到现场时,严开已经死亡。”
“我的儿啊,我的开儿啊!”严学复一听自己的儿子死了,顿时哀声叫道,连忙朝楼上跑去。
杜长青脸色更加阴沉,问道:“张大人,到底什么情况?”
张浩然立即将情况简介地诉说一遍。
当听说自己的儿子一身是血,手中拿着杀人的匕首,有着最明显的杀人动机后,杜长青愤怒地喝道:“肯定是真凶栽赃嫁祸!我儿岂会杀人!是不是,张大人?”
张浩然一听,心中冷笑,自家儿子牵扯命案,现在急了?也不怪他急,现场那么多人,而且河南道观察使长孙河还在彭城,此时闹出命案,而且涉及他的儿子,就算杜长青是谢广坤的女婿,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徇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