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离开,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在你的身边。”
这个小女孩不像男孩一样,有着黄色的肤色,而是有一种比小麦色更加健康的黑色,显然是一个黑人小女孩,不过,看她的中文却是说得异常地流利,就像是在华夏已经生活了好多年一样。
其实不然,并不是因为她在华夏生活了好多年,而是因为她跟张武生活了好多年,很多的习惯,都是受到他的影响,就连放言,在这几年之中,因为张武不喜欢说其他国家的语言,所以她就逐渐地学会了,再到可以流利地说出来。
女孩在听到男孩说的这句话之后,心里突然一慌,立刻双手紧紧地抱着了张武的手臂,生怕他会突然扔下自己跑掉一样。要知道这样的情形,她已经经历了一次,那种思念和心痛,折磨得她简直不成人形,每天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移动物体一样,重复地出现在与他生活过的所有场所之中。
那种靠着思念支撑着活下去的方法,实在是太痛苦了,她已经不想要再经历第二次了,这一次,她之所以会万里迢迢地赶到华夏,来到金陵城与张武私会,忍着被他无情拒绝的煎熬,她还是来了,她觉得,与其这样地折磨自己,还不如赌一次,如果是赌对了,自己的幸福就有保证了。如果是赌输了,那么她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呵呵,也没有人逼着你离开,只是怕你一时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而已。”
张武爱怜地伸出自己的右臂,将那个娇弱可怜的小女孩搂入了自己的怀里,左手轻弹她的发梢,将一朵调皮地落在她头上的梨花,给轻轻地弹落了,莉丝幸福地依靠在他的胸前,任他扶着自己,将前慢慢地走着。
满院的梨花,也仿佛是应景一样,随着风的吹拂,在轻轻地摆动着,更多的梨花,从树上纷纷地撒落下来,就像是为这对璧人祝福一样,用一条鲜花铺就的地毯,在为两个情动的男女,播洒着它独有的祝福方式。
花间小路,一男一女,身影在这个春季,拉得格外地漫长,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缠绵着,没有一个人愿意打扰这对年轻的男女,就连树上的虫声,似乎叫声都放低放缓了,在静静地望着这对正在花间走着的精灵。
莉丝的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她不像其她的女孩一样,对张武有过太多的奢求,对于她来说,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可以像那几年一样,留在他的身边,随时地照顾着他,照顾着他的一切,在他有需要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提供给他想要的。这个就是莉丝简单的心愿,简单而又执着,简单而又感动。
一对新婚的喜鹊,突然飞入到了梨花林中,就降落在了两个人头顶不远的树枝上,在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在歌唱着,传说喜鹊的歌唱,就是对一对新人最美好的祝福,当然也只有真正幸福的人,真正有爱的一对男女,才可以得到喜鹊的歌唱,而也只有真正幸福的男女,喜鹊才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爱恋。
世间的世物,是非常微妙的,就像是动物一样,虽然它们的头脑比较地简单,但是它们的感觉,却是相当敏锐的,就像是小狗可以感受到主人的善意,可以感受到善恶一样,而喜鹊,它们却可以感受到幸福。
喜鹊,就是动物间最自然的月老,它们在一起,就完全是因为爱情,没有掺杂其他任何的物质因素,可以同甘共苦,可以一起分享痛苦,当然也可以一起感受幸福,而这种微妙的幸福,就是喜鹊最喜欢居住的地方。
显然,有爱的地方,自然就会有喜鹊的存在,这是一种东方独有的爱情鸟,因为只有东方人的爱情,才会那么地坚定而委婉,是喜鹊所喜欢的,而此刻,在这个庄园公寓内,居然也有喜鹊的存在,而且还不只是一只两只。
已经有了群居的现象,可见,能够生活在这个庄园公寓的每个人,他们都是幸福的,而且这种幸福,是发自心底的幸福,而不是假装出来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幸福。才使得喜鹊成为了公寓主人最好的邻居。
“莉丝,你知道那是什么鸟吗?”
轻轻搂着莉丝慢慢前行的张武,伸出自己的手指,指着那一对新婚不久的,跟随着他们在头顶树梢上飞舞着的喜鹊。
“不知道呢,不过,几位姐姐们似乎都是非常喜欢它呢,有一次,有一个窝里的小鸟提下来了,几个姐姐们都是非常地紧张,有的搬梯子,有的拿网兜,也有准备吃的,有帮助重新整理窝的,看起来,挺在意这些小鸟的。”
“哦,是吗?”
张武呵呵一笑,显然他没有想到,庄园公寓之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好玩的事情,而唯独只有他是不知情的。几女这样的举动,让他有一种淡淡的感动,这是对他牢固爱情的一种表现,让他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淡淡的幸福。
“是啊,那一次,几个姐姐都弄得灰头土脸呢,像思瑶姐姐,她的脸都弄花了,而冰冰姐就更惨了,因为太着急建窝,竟然抓得一手的鸟屎,不过后来,几个姐姐打闹间,都弄到了鸟屎,看她们的样子,似是十分地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