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快上茶啊,盈盈,你真是太不像话了,客人来了,竟然连茶都不让人喝一杯。你是不是想气死你老爸啊。”
显然对于周盈盈这么不懂事,周寒是相当地不满。自己的女儿,以前可是冰雪聪明啊,今天怎么突然变笨了?这么大的客户,怎么能够单独把它晾在外面,而且不但站着,甚至连杯热茶都没有。
“我跟我师母说话,你多什么嘴啊?你是谁啊,竟然对我师母这么不友好?难道不想要进行合作了?”
看到师母被人责问后略带委屈的眼神,泥罗圭立刻就不干了,以他简单的大脑,自然不明白,什么是撒娇这个玩意儿,以为周盈盈受委屈了。这怎么能够让他受得了,这可是师母,连自己都要尊重有加,谁加这么指责他。
所以,他当时看着周寒的目光,顿时就不客气了,有一种想要立刻放弃与之合作的想法。对他来说,他师父才是最重要的。师母自然也是极其重要,如果师母受委屈了,以后怎么跟师傅交待呢?
“呃,这,这个,师,师母??”
泥罗圭的话,顿时让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什么时候,自己的女儿,有了一个黑人弟子?而且看样子,他对周盈盈,还异常地尊重。这完全就是把周盈盈,当作自己亲妈对待的标准啊。
“怎么了?难道不行吗?”
显然,通过几年的学习,对于一些普通的汉语交流,他还是可以非常正确地做到,每天跟张武学习,让他的汉语水平,有了飞速地增长。
“好了,小圭,他是我父亲,不要无礼,知道吗?茶在那呢,自己去倒。”周盈盈并没有因此而对泥罗圭客气几分,反而是把他当作是一个家人一样,想要什么,自己去取就是,反正不要客气就是了。
“哦,好了,既然如此,当我什么都没说。”泥罗圭撇了撇嘴,就再没有搭配周寒,只是径直地走到了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热水,就这样牛饮了起来。对于这个神奇的机器,他已经是可以灵活运用了。
在张武家里,很多的东西,他都没有摆弄过,都是由周盈盈负责教会他的,他玩得是不亦乐乎,要不是今天有会议要来,他还会呆在师傅的家里,不愿意出来呢。想法简直就是跟周盈盈如出一辙,不过目的不同而已。
而这两天,这个憨厚的小弟弟,也让公寓里的几个姐妹,对他也是异常关心,当作自己的弟弟在照顾着,让他感受到了师母们如同姐姐般的关心。对于那么多人为什么会同时住在张武家里,他一点也不奇怪,有能力的人,在他们那里,也一样有很多老婆的,师傅如果没有,那反而是奇怪了。
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知道华夏国的婚姻制度,以为跟他们那里差不多,所以对于自己的师母,他也只能是恭敬,像尊重师父一样,尊重着她们。享受着她们那不一样的关心,让他这些天过得特别地开心。完全就恢复到了一个少年的本性,变得活泼开朗了许多,特别是跟周盈盈关系最好。
对于最关于与生意人打交道的周盈盈来说,有了师母这层关系,让泥罗圭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他因为阴谋的因素,因为他知道,师傅是不会害他的。自己的命都是师傅给的,还有什么不能信任师傅和师母的呢。
当然,他对张武的尊重,也仅限于张武本人,以及他的女人身上,他的家人也就是泥罗圭的家人,至于其他的人,比如说周寒他们,他表现得就没有那么尊重了。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要不是因为他是周盈盈的家人,是师母的家人,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的爱有限的很,只能给他的师傅和师母们。其他的,他顶多是在合作者的基础上,多一些的情感,多一些的尊重,仅些而已。
“闺女,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一个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发现自己的话根本不起作用,周寒看了正在喝水的泥罗圭一眼,拉了周盈盈一把,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看今天的这种情况,他们也明白了,周盈盈对他越是不客气,他就反而表现得越开心,这黑人,难道都有受虐的倾向吗?
这样的想法,不禁在几个老人的心间蔓延,当然他们对于周寒的发问,也是相当地感兴趣。
“什么我徒弟啊,你一开始就没听我仔细说,他是我老公的徒弟啊,所以才会叫我师母的,怎么样,我老公厉害吧!”
周盈盈说到这里,又骄傲地仰了仰头,像一个骄傲的公鸡一样,似乎在等着所有人的夸赞。
其他人竟然是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连世界顶级的珠宝公司,都跟他有着直接的关系,董事长助理竟然是他徒弟,然后他是探矿的?这也不像啊,无数的疑问,在周寒的心里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