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你的命我要了,为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记住他的名字,徐楠。”
李乘风大手一挥,拈花指现,五把匕首突兀的射向海豹。
嗤嗤!
几声难以形容的声音出现,海豹一脸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李乘风,还是那一张笑脸,还是那一张让他讨厌,恨不得撕碎的脸。
可是那张脸依然在笑,而他却轰然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再现怕不起来了。
海豹也难逃一死。
“兄弟。”海丰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鼓,整个海鸟就只剩下他跟老五了。
而此刻,他不知道的事情仍然在发生,在某个海边的木屋中,老五海条正一脸惬意的享受着美酒,电脑中传来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男人用力的在女人身后冲刺。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片中的男人竟然就是海条。
海条有个爱好,出门喜欢带摄像机,喜欢猎艳,喜欢男女之间的事情,就跟华夏的某个大明星,陈老西一样,喜欢将自己跟女人的过程给录下来。
海条是个怀旧的人,每每心情好的时候或者不好的时候都会静静的欣赏自己的雄威,可能是因为过于激动,海条缠着纱布的手臂渗出了一丝血液。
他微微皱眉,将血液吸进嘴里,他喜欢血液的味道,如同欧美皇室的吸血鬼一般,血液让他兴奋,甚至麻木。
可是今天他却感觉血液带给他的不再是兴奋,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变得有些苦,有些涩。
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大哥带着其他兄弟去参加了比赛,而他因为受伤被留在木屋中。
“难道大哥出事了?”海条低声说道。
“不,是你要出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
“你是谁?”海条震惊道。
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人烟罕至,怎么会有人会找到这里,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出现在海条的心里,警惕的他身体微微移动,试图拿起藏在剩下坐垫下的那把精致而威力巨大的手枪。
“我是费兰德,请记住我的名字。”费兰德微微一笑,毅然扣动了手中子母枪的扳机。
轰!
一声巨响,整个木屋化为一片灰烬,仿佛从未出现。
海条呢?
他跟木屋一样,化为了灰烬,跟沙滩融为了一体。
李乘风看着愤怒的海丰,他一步步的走近海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很好的朋友在安慰,也像是鼓励,甚至,这就是一种挑衅。
“不要悲伤,我记得你们队伍应该还有一个叫海条的人吧?”李乘风轻声说道。
海丰壮硕的身体一震,双眼快要喷出火一般。
“你做了什么?我兄弟怎么了?”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你很快就会跟他们见面了。”
“混蛋,我海丰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垫背的。”海丰彻底怒了,现在海鸟核心队员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欧阳飞豹看着两人的情况,皱眉说道,“华义兄,如果海丰有事,整个海鸟就完蛋了,你难道不阻止?”
温华义脸色也不好看,海鸟毕竟是华夏的精英部队,现在已经被李乘风活活打死了三个,如果海丰也死了,海鸟真的就只能解散了,这对华夏而言绝对是损失。
“老仇,你说说吧。”温华义将难题丢给了仇天恒。
“我来说吧。”薛尘站起来说道。
“李乘风,海丰,我希望你们保持理智。”
“钟叔叔说的是,乘风愿意跟海丰队长做朋友,接下来的比赛点到即止就好。”李乘风一脸微笑的说道。
如果海丰手里现在有把刀,他可以做两个选择,第一个,自杀,第二个将李乘风凌迟。
无耻,这实在是太无耻了,李乘风说可以跟他做朋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怎么做朋友?要不我杀你几个兄弟试试?
海丰觉得自己错了,自己不该听信那个人的话,为什么要跟李乘风作对,现在是自己遭报应的时候到了吗?
海丰突然抬起头,一脸绝望的看着薛尘。
“生死状都签了,何必呢。”
薛尘一愣,“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你死我活?”
“我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他有杀我的理由。”海丰淡淡道。
“哎!”薛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问道李乘风。
“乘风,你怎么看?”
李乘风耸了耸肩,直视着海丰,云淡风轻的说道。
“自己作死,必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