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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蒙头巾的大姐出了大气,威风凛凛,脚底似乎也轻了,竟一连挪了好几步,好生得意。孰料,乐极往往生悲,独木桥上有霜毕竟又滑又险,那蒙头巾大姐足下一个闪失,便一个踉跄,惨兮兮惊叫一声,栽到桥下水里,先是没了个透,后重又浮出水面,托着个湿发遮掩的脑袋,若浮若沉。她挣扎着惊呼“救命——”。
阿义摔了手里的碗,顺水流跟着脑袋沿堤岸跑,手足无措。
“大哥……,救……救……我……”水中的声音断断续续。
阿义几番冲向浅滩却迟疑不决,最后返身往工地跑。
“大……哥……”水里的声音凄凄惨惨带着绝望。
阿义终于扛着竹篙重又折回,但无情的河水已吞噬了一切,唯有一串零乱的气泡隐现。
终于有人赶来,下水,把湿漉漉的大姐抬上岸,七手八脚按胸脯吸苦水摸脉搏……
阿义手持竹篙,呆呆的,木偶一般。
众人怏怏的,恶言恶语义愤填膺。还有方才隔河冷眼里瞧着前后一幕幕的,这回更把他骂得禽兽一般。
阿义“我……我……”,吱了老半天,还没吱出个下文来。
买菜回来的阿元先是不动声色地听,最后声嘶力竭地喊起来:“阿义根本不会游水的!”“我……我……”,阿义这才吱出了下文,“其实……我……搀她……没……没坏心……看她滑……唉!”阿义痛苦地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