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话音刚落,熊真木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国师真会同我说笑,他许小莫是什么身份的人,也配本可汗来看他们?”
熊真木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嫌弃,许小莫也佯装出一副毫不待见样子,冷哼了一声道:“天可汗的身子那是金贵的很,哪里是我们能够高攀的气,若是你们没有别的事情,那么还请回吧。”
话里实在高抬匈奴王,可是谁都能够听得出来,许小莫明明是在说话损起了匈奴王。
熊真木一听,当即不悦,立马就冲了出去,指着许小莫怒骂了起来:“许郡主你这话我可就不懂了,弱并不是你硬拉着娅萱公主去琼州,她额不会被抓。好在我及时察觉,否则怕是要出了天大的误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国师听着,露出了欣赏的笑意。熊真木将所有的过错都给推到许小莫的身上,正合了他所想,意思无非就是指许小莫有心将娅萱公主和程俊涵喊道琼州,让他们被国师给抓住。
而国师并不知晓二人的身份,将他们二人就此处置的话,那么到时候势必不是找大梁的麻烦,而是找苗疆的麻烦。
国师这些日子,为了今后防止他们二人会在娅萱公主的身上,在这方面可是下足了功课,目的就是为了要让熊真木误会此事,从而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到许小莫和南宫萧安的身上。
如此一来的话,能够确定熊真木的确不会背叛自己,那才是上上策。
许小莫怒了,明明自己是为了娅萱公主和程俊涵二人留下,可是如今熊真木却将所有的过错都给推到自己的身上,未免也太过了。
一时间,两边竟然吵得不可开交,若非是国师命狱卒拦着,南宫萧安也在旁边拽着许小莫,只怕二人要打了起来。
国师看到这一幕,心中大为满意,也就没有再多做为难,便久离开了牢房,也算是彻底打消了国师心中的疑虑。
在确定熊真木和国师的确走了之后,血舞方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他望着国师等人离去的方向,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们做了这么多,那国师居然还在怀疑我们,看来这国师当真是多疑。”
许小莫叹了口气,为了能够在国师的面前演得更像,嗓子都喊得有些难受,说话多少有点艰难。
她干咳一声,继而说道:“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好了不少,不顾此事也急不来,还是要静下心来。”
起码没有让国师对熊真木继续心生怀疑,这是一件好事情。让熊真木留在国师的身边,他们也能够准确的了解到有关国师的所有动向,也好方便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和部署。
临走前,南宫萧安嘱托血舞继续留在熊真木身边,除了能够尽快的得到情报以外,血舞也是自己曾经的私事,起码能够保住熊真木的性命安全。
南宫萧安也大概猜测到,国师并不是那么信任熊真木,定然早早就暗中监视着国师的动向。为了防止熊真木被暴露,国师可能对其下手,让血舞留在熊真木的身边,他也能够放心些。
经过了熊真木和许小莫二人在牢房中争执后,国师算是对熊真木彻底放下了戒备,几乎在进攻皇城的事情上都过来同熊真木商量。
而熊真木在知晓整个计划后,就会先同苗王商议一遍,随后再让血舞偷偷潜入天牢中,将他们所知晓的计划汇报给南宫萧安。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国师在得到兵符之后,这边又有了熊真木的志愿,将所有的计划全部提前了。
为此,南宫萧安在得到还有半月,国师就打算带着人马,借着同大梁交好的名义,将武器全部藏在贡品之中,悄悄地运往军中。
南宫萧安并不怕其他,主要是担忧国师最终气急败坏,会用他精心培养的蛊虫来害人。一旦蛊虫被放出,到时候乃是全京城的人遭殃,为此他们必须要写份书信,将苗疆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回禀给皇上,京城也好提前有所准备。
飞鸽传书的速度很快,大约就几日的时间。箫陌还在宫中奇怪,为何迟迟多日,自己还没有收到关于南宫萧安回禀的书信,才想着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边刚想着,那边的公公就将书信给送了过来。
箫陌将南宫萧安书信大致的看了一遍后,震惊不已。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苗疆的国师胆大滔天,居然想假借着两国交好的名义,暗中攻入京城,实在是让他大吃一惊。
不过很快,箫陌让自己冷静下来,打算按照南宫萧安原来的计划,暂且按兵不动,等待着国师的到来。
他倒是很好奇,为何区区一个故事,居然能有如此胆量!
果真,国师同计划中一样,在计划好的时间,便将自己的军队伪装成交好的随行人带上。
至于熊真木设法能够在京城的城外埋伏着,到时候他们好能够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