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边还是没有传来自己期待的声色,武嫣儿失落地看向白靖燕,黯然神伤地离开了位置。
就算白靖燕当真对苗疆公主有情又如何,她武嫣儿何德何能能够同苗疆公主相比。在苗疆公主的面前,自己实在是太普通。
被吓得不轻的白靖燕迟迟没有反应,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让高座在上的苗王有些下不了面子。
他干咳了一声,道:“不知神医考虑得怎么样?”
坐在旁边的南宫萧安见白靖燕迟迟没有反应,武嫣儿又失落地离开,他也在暗自替白靖燕着急,原位上一直朝着他打眼色。
另一边,武嫣儿气呼呼地从大殿走出来。殿外的许小莫和血舞二人正巧见她走了出来,二人相互一视,感觉有点不对劲。
武嫣儿明明走入殿内还没有多长时间,怎么就回来了呢?
等她们二人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武嫣儿嘟着嘴,眼眸红肿着,也不知晓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许小莫环顾了眼四周,在确定四野无人后,方才低声询问道:“嫣儿,你怎么好端端地哭着走出来,可是有人欺负你?”
武嫣儿抽噎着,在听闻许小莫柔声的询问后,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下,哭了出来。
如此可算是将许小莫和血舞给吓着了,在听闻武嫣儿将殿内发生的事情说了遍后,许小莫无奈地笑了起来:“嫣儿,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小郎中带你感情不一般,此事你也不用跟他生气,我相信小郎中自有分寸,断然不是那等贪财富贵之人。”
光凭白靖燕的医术,若真想飞黄腾达,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从小郎中选择在京中开医馆就能够看出此人,医馆的生意很好,可卖给病人的药那几乎都只是赚了本钱,最多也就是收了病人们的诊断费。
更何况他的医馆但凡是有时间,便就会向穷人赠衣施药。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医馆,所挣无几。
武嫣儿明白许小莫话中的含义,可她一想到方才白靖燕怀中搂着苗疆公主的情景,心底就憋着股气。
她冷笑着道:“就算是不贪恋富贵之人,小莫你怎么就知晓他没有贪恋人家公主的美色?当时公主摔倒,就说他是好心搀扶,也没有必然见着人家那么出神。”
见她作气,许小莫回首看着武嫣儿,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好了,你在这里生气也没有用,不如回去瞧瞧,小郎中到底有没有答应再做定论也不迟。”
武嫣儿不服气地回首看了眼殿门,道:“他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与我何干?”
武嫣儿执意如此固执,许小莫和血舞眼二人也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武嫣儿。
正在他们二人一筹莫展之际,血舞的余光忽然注意到从远处走来一伙人,她当即用胳膊肘碰了下许小莫,示意她朝着南方看过去。
许小莫微微眯眼,惊觉不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血舞摇摇头,武嫣儿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劲,顺势也看了过去。就见国师正率领着一路人马,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国师不应该在琼州,可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如今谁都没有心思去细想这个问题,目前要想办法让他们所有人都尽快撤离此地,否则国师出面同南宫萧安对峙,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败露。
“嫣儿,血舞,你们二人想办法将国师给暂且拦住,我进去让萧安和小郎中尽快撤离。”许小莫将事情交代了之后,二话不说就朝着殿内走去。
武嫣儿也顾不得难过,知晓事情的分寸,同血舞二人低沉着首,直直地朝着国师那边走去。
途径见侍女端着果盘走过来,她们恶人从侍女的手中将果盘拿了过来,说是苗王急用,就朝着国师那边走去。
待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佯装出不小心的样子,二人将手中的果盘全部都洒在了国师的身上。
国师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步伐,差点就摔倒在地。好在旁边的侍卫眼疾手快,将国师给搀扶住,否则只怕是要摔了下去。
撞到了国师,顿时两边纠缠不下,武嫣儿和血舞二人乘着这个由头,争取能够为许小莫争取些时间。
殿内,白靖燕注意到武嫣儿离开了席位,心下失落不已。可关于去苗疆公主的婚事,他是决然不能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