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施秋雁只要稍稍动摇,那么,就可以放弃让他寻找珍贵材料的事情。
施秋雁略想了想,正准备回答,而端木要凌生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立即就又说道,“也许,你帮他做了很多事情,他却根本就没有理会过你吧?”
如果是这么说来……
端木要凌真的是为了让施秋雁放弃想而,而费尽心机啊。
施秋雁歪着头,哪里会不知道端木要凌的用意呢?
“我当他只是当年的孩子。”施秋雁终于笑着说道,“婚约什么的,只要不到成亲的那一日,都有可能会发生变动的。”
难道,施秋雁没有想到要真正的嫁给龙呈枫吗?
端木要凌是摸不清施秋雁的想法的,正如施秋雁是有的时候啊,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都是女人心是海底针,男人有的时候也是神秘兮兮的。
“算了,我怕了你了。”端木要凌点头道,“我尽力去找一找,如果最后没有找到,千万不要怪我才好。”
端木要凌的手中是没有答应的材料吗?施秋雁的脑海中闪出这么一个疑问以后,就伸手拍了拍端木要凌的肩膀。
施秋雁兴冲冲的离开了这边,却是没有看到端木要凌把账本都摆到了桌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很是惆怅啊。
她原本是想要再向元逸兴打个招呼再离开,却听闻元逸兴已经午睡,她不好再继续打扰,就先离开了宅子。
“告诉哥哥,我改日再来。”施秋雁向府中的下人笑着说道。
这下人倒也是没有给施秋雁任何面子,“公子说了,小姐还是尽量不要太过勤快的走动,会更好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施秋雁停下脚步,略有些不满的瞧着那下人,随即就扭头离开。
他们都是忠仆,自然是主子们说什么,他们就复述什么。
应该是与他们没有关系的。
施秋雁在离开宅子的时候,恰好瞧魏怀玉心满意足从新购的府邸离开。
咦?她不是要搬过来住吗?施秋雁的心底浮现出疑惑来。
但见魏怀玉每走一步,都会摆弄着发髻,瞧着她婀娜生情的模样,令施秋雁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小姐不放心,奴婢让他们再去查查看?”木犀询问着施秋雁。
施秋雁伸出手来,示意着木犀不要在此时说话,她的目光不离魏怀淳,略微的想了想。
“她的宅子是在何时买下来的?”施秋雁问道。
另一名跟随在施秋雁的身后,几乎是沉默寡言的侍女回道,“今日一早。”
刚刚买下来的?上一次,她可是撞见了魏怀玉的。
施秋雁略有所思,“既然这宅子是新买的,应该还是可以查一查的,去查一下吧。”
木犀听着施秋雁的话,就向那侍女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女自然是心领神会,向施秋雁屈了屈膝,就从施秋雁的身后消失了。
同时离开的,还有一直尾随在施秋雁左右的信使。
“小姐觉得有异?”木犀算是明知故问了。
施秋雁冷笑一声,“没有人会花了钱,再去做无用功的,必然是有所图。”
施秋雁没有再理会着,在魏家人离开西郊以后,她才坐上备好的轿子。
这才刚刚回了施府的她,就听说龙呈穹所办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首先就是那些珠宝的去向,都是由那替罪之人的府中寻到。
听闻,虽然都是姓魏的,但是这血缘关系都不知道要扯到哪里去,一家子清贫,直到龙呈穹去查办的时候,那一家子的生活环境都没有发生改变。
如果换作是施秋雁,起码在拿到那些东西之时,先让家人改善一下生活。
施秋雁拿着书信,将上面的字字句句看得清清楚楚。
明眼人都知道那一家人是为了代替魏怀安受过之人,这原本也是在魏家经常发生的事情,不足为常。
“认罪了呀。”施秋雁看到书信的最后,交到木犀的手中,“如果一来,此事很容易就不了了之啊。”
是啊,谁都知道,一旦抓住这拿走赈灾之物的家伙,事情就算是告一个段落。
至于与那大殇国的书信,实在是容易得很,就说那替罪之人想要嫁祸魏怀安,找了一个会模仿笔迹的书生,所写的书信。
这样的套路,施秋雁都可以猜得到。
“魏家以为这一次是可以逃得过去的吗?”施秋雁不屑的说道,“怕是这一次,他们的运气未必会有这般的好了。”
“可是,小姐,也应该不会太差的。”木犀倒是适时的“打击”了施秋雁,“就像小姐从前所想,要通过外力才行。”
外力呀……
施秋雁笑了笑,“那就让他们损兵又折将就好了呀。”
如何能损兵折将呢?木犀不懂,而此时,信使忽然间又出现在施秋雁的身边,真的是硬生生的能吓死人。
“小姐,公子那边有话要传。”信使向施秋雁说着的时候,屋外就传来了喧闹之音。
“怎么回事?”施秋雁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魏怀淳就冲了进来,扬手就欲给施秋雁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