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帮我把他的衣服全脱了!”田月晴道。
脱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还要全脱了,来福媳妇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像是猴子屁股一样,羞臊又慌张的道:“姑娘,我,我可不敢啊!这事,还是你来吧!我,我给你把门去!”
来福媳妇说完也不等田月晴反应便逃了出去,反手掩上门,果然如一樽门神般守在门外。
田月晴很无奈,可是救人要紧,也顾不上那么多,咬咬牙关便动手去脱小冲的衣服,看着他结实的肌肉,小妮子粉嫩的脸爬上了两团红云,小心肝也开始蹦嗒蹦嗒的加速了。
“都这会了,我还发什么花痴啊!”田月晴暗骂自己一句,定定神,赶紧拿了白酒给他全身用力的揸了起来,使尽吃奶的力气,不用力揸皮肤不会发红,这淡淡的酒精也难吸收,达不到物理降温的效果。
这回,小妮子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几乎是拼命的揉搓小冲,感觉虽然挺爽,但也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
刚揸完上半身,来福便敲门抱着一团花花草草进来了,见小冲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也不免心惊,这小妮子可真狠啊!但他知道这是在治病后,故作镇静问:“姑娘,你要的草药我全都找来了,你说怎么整吧!”
田月晴停下了手里的活,在来福的手中挑择出适量的金银花,柴胡,鱼腥草,菊花便说:“阿福哥,你把这个煎汤,三碗水煎成一碗,其它的药草就全放下去煮,放两大桶下去,煮沸了就叫我!”
“好咧!我马上去!”来福抱着药草出去了。
田月晴休息一会,又继续了未完的工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妮子一边享受着揉搓报复他的快感,一边感受着体力劳动的艰辛,一个钟左右,小冲的高热终于有所下降了,而这个时候,来福也已经煮好了两种药草。
田月晴让来福把小冲扶到了冲凉房坐在两桶热气腾腾的药水边上,拿了一张席子把他与药水团团围住。
但田月晴又怕神智迷糊的小冲会坐不稳摔倒在药水上引起烫伤,而且自己也在山洞中打了一夜的露水,如果不蒸一下,把寒气驱走,老了会得风湿,衡量再三,最终也跟着钻进了席子里,没病也跟着一起用药熏治疗了!
可是一进去她就傻眼了,这么大的雾气,没蒸几下就会把衣服打湿,又没带换洗的衣服,如果不脱掉衣服的话,弄得湿辘辘的一会怎么见人呢?可是里面有危险人物,如何是好?
田月晴思想到此,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冲,见他此时仍然闭着眼睛,半倚半靠的挨着墙边,好像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眼看药雾被围后越来越大了,她不禁给自己打气:“怕什么呢!反正他现在又看不见!
万一,真的很不幸的让他看见,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再说他现在病恹恹的,就算给他看了,他又能做什么!”
打定主意,她便不再犹豫,迅速的脱了衣服挂到竹席上。
小冲得的不是绝症,只是一般的风寒,热退了之后,他的神智已有些清醒,被扶入冲凉房做民间传说中的药熏他也知道,只是全身上下懒懒的,被药气一蒸,更是昏沉得想睡。
可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不小心张开了睁睛,就看到药雾之中朦胧的诱人春色,以为是做梦,定了定神,发现此情此景仍在现实中,本性驱使,赶紧半眯上眼睛仔细的观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