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真想对他竖起大拇指,一夜九次?确实不是普通的厉害,他本以为他一夜七次就很了不起了,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一鸟更比一鸟强啊!
“你平时喝酒吗?”小冲问。
“喝,而且专喝贵的,XO,人头马,蓝带,马爹利,拿破仑等,便宜的度数低的酒我从来不喝。而且我是每天三顿,顿顿离不开酒,每喝必是二两以上!”王友古一口气说完,不禁吐了口气,小冲虽然带着口罩,却也好像闻到了他身体内发出来的浓浓酒气。
“那你平时抽烟吗?”小冲又问。
“抽,而且只抽好烟。一般只抽软中华,小熊猫这两种,玉溪啊,芙蓉王,五叶神之类的我正眼都不想看一眼。一天四包,像吃饭一样正常!”王友古说着说着便掏出了烟,完全无视小冲贴在墙上那极显眼刺目的严禁抽烟的牌子。
“那你平时熬夜吗?”小冲皱了皱眉头,这家伙竟敢在这里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污染空气,那一定要让他付出点沉重的代价才行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熬夜是怎么个熬法,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我的生活规律。”王友古的表情开始嘚瑟了。
“每天,九点到十点之间起床,然后上旺角酒楼喝早茶,喝到十二点吃中饭,吃完中饭睡两小时午觉,然后约几个老板打几个小时麻将。”说着又吸了几口烟,自我感觉优雅地吐出几个眼圈。
“天黑后,我会去蒸一下桑拿泡个澡,再找个妞全身按摩一下,这一轮下来也八九点了,有兴致就会去唱唱歌跳跳舞,看看哪个夜总会有没有新进的小姐,没兴致一般我会去拉斯维加斯(何玉开的地下赌场)玩玩梭哈什么的。”将烟抽完后扔地上用脚踩熄。
“不管输赢,十二点我会准时离场,然后是喝夜茶吃宵夜,然后再约几个朋友开个房弄几个妞一边喝酒一边玩,一般是三四点那样我会回家,然后洗洗就睡了!”王友古的生活糜烂却有规律。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运动来锻炼身体呢?”小冲问又问。
“床上运动!”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他连路都极少走,更别说什么运动了,而且就算是床上运动,那也是他在下面的多。
“哦!”小冲这回是彻底明白了,他这样的生活与嗜好,不阳痿都还是他的运气。
“喂,你问了这么多,你到底会不会治啊?如果不会治你就痛快一点,别担误我的时间!”王友古有些不耐烦的说。
“能治,不过~~~~~”小冲故意吞吞吐吐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不过后面指的便是诊疗费。
“靠,你这不是摆明了骗钱吗?告示上说得多好多好,又说什么任何费用一律全免的!”王友古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程度只比小冲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了他的二奶,没有人能轻易从他口袋里拿走一分钱,像最近的天灾地震,他只捐了五块钱,还要求别人一定记上他的名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小气一样。
小冲见状没有生气,而是不愠不火的对他说:“是的,告示上说的是免费,但只是三天,可你这病并不是三两天就能治好的,而且医治你的病十分困难,得用我祖传的气功给你治,我从七岁就开始练功,但照我估计,治好你这个病,我这十多年没日没夜练得的修为,要全部用来给你你治病了。”小冲将治疗过程拖长加难着跟他说。
“而且给你用的药,也是千金难买,万金难觅的药中之王,如果不是先父曾给我留下一些,我想给你治也无能为力,我和你说,这药可真是无价之宝,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的……”小冲忘我的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