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老头痛哭着,另外几个男人一拥而上摁住了男人,把他的一只手放到了一块木头上。
小冲的学生再也忍不住了,就要冲上去,小冲却沉声道:“别去,你们帮不了他的,谁都帮不了他,他已经好赌成性,就算你们这次救了他,下次他还会回来赌的!”
学生们无语了,小冲给他们上的这血淋淋的一堂课实在太生动了。
“走吧!他不会把女儿交出去的,虎毒不食子,但他的手一定会被人砍断,你们如果不想在这里呕吐或是回去吃不下饭,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吧!我可是要走了!”小冲说着便抬腿走了开去,他的学生们当然不想看到血淋淋的一幕,赶紧跟上小冲。
他们走了许久之后,老头从地上趴了起来,然后又从身上抽出了好一片海绵垫,笑嘻嘻的问:“老大,我的演技不错吧!”
“呵呵,你该拿奥斯卡金奖!来,这一千块拿去买点营养品!”给钱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弟。
“不用了,垫了海绵,没打痛!”老头连连推拒。
“拿着吧,若不是阿公吩咐的事要紧,又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我也不会让你这把年纪了还跑龙套!”华弟把钱塞进老头的口袋里,第一次,他觉得演戏很好玩!第一次,他感觉给人上课并不难,也是第一次,他感觉帮助别人其实也是件很快乐的事!
小冲买下的那个小别院,虽然是个二手的两层复式小别墅,但外围却被一层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摭盖着,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绿色的屋子。小冲几次三番想要把这些绿绿的玩艺儿除去,他说一想到自已一天到晚住在绿色的屋子里就像是带绿帽一样,感觉十分不舒服。可是齐非儿与孙闪闪都不同意,她们说这样才好看,也很有独特的韵味。
小冲回来的时候,两个女人正在做饭,小冲见她们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好像很好玩,所以也凑热闹似的跑进厨房,可他进到厨房后只能用一句粤语来形容:“食野唔做野,做野打烂野,搞搞阵,无帮衬”,意思是只知道吃,不知道做,一做就打烂东西,只会捣乱,没一件正经的。
看吧,他进了厨房,齐非儿让他打鸡蛋,他把敲破的蛋壳也一并放了进去,然后又把糖当成盐放了进去,还拼命的鸡飞蛋打。让他给宫保鸡丁加点水,他弄成了宫保鸡汤!让他把豆角弄成段状做个乱棍打死猪八戒,结果他切成粒状变成碎木打死猪八戒。后来,齐非儿与孙闪闪都对他失望了,欲赶他出厨房,但他坚持要杀一只鸭子才功成身退,齐非儿与孙闪闪再次相信了他,因为她们觉得拿惯了手术刀的小冲应该能顺利完成任务,结果,齐非儿与孙闪闪彻底绝望了,他把自已杀了也没能把鸭子杀死,倒是他自已被割得十指鲜血横流。
“少爷,我求你了,你出去吧!”给小冲包扎的齐非儿几乎哭着说。
“是啊,你就等着吃好吗?我们不敢麻烦你老人家了,只要你不给我们添乱,你做什么都没人管你了!”孙闪闪看着他不停流血的手指欲哭无泪。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啊!你们有什么事要帮忙一定要叫我啊!”小冲仍不太放心的说,其实人家最不放心的还是他。
吃饭的时候,小冲抓筷子的手都有些不稳,因为疼痛。
“少爷,你那个学生怎么样?还有得治吗?”齐非儿给他夹了块肉道。
“是啊,昨天你那个女学生说他的症状的时候,我真的快吓死了,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女人克星啊!”孙闪闪拍着胸脯道。